“可惜甚么?”萧元粼听得垂泪,“你又安知家父姓名?”
在场诸人俱是一惊,萧元粼更是为之一颤,他当然晓得这个名字,萧云中活着时,与其订交甚好,只是事发以后这位将军也顿时消逝不见,人言也早已死亡。他身形剧颤,道:“那么这四大奇劲,当是爹爹托付于你的?那么你既然晓得,为何不现身指证,却要躲躲藏藏,做那缩头乌龟?”
叶千雪听得逼真,她也传闻过这萧氏一派的独门神功。其先主仰仗“切玉劲”、“碎石劲”、“盘石劲”独步天下,毫不过传。而听刚才二人对话,这和尚明显姓冀,她心下迷惑,且看那和尚如何作答。干脆护住归鸿,冷眼旁观。
浑大师叹道:“当时我二人的军权被南侯收缴,部下竟无一人可用。万般无法下,我只得先将弟弟的家眷安设好,才敢深思报仇之法。是以我固然隐居寺庙,倒是每个月都将钱物寄给你们母子。”
“和尚的意义,不但单是传他武技,而是将他几十年的武学修为,都送给你这个好哥哥了。如果事成,萧元粼必定功力大涨,但是这和尚,却要成为一个普浅显通的大和尚了。并且如若不成,二人都有丧命之危,但是遵循大师的慈悲心肠,也必定会搏命护住他的性命。这个大和尚,真是太傻了些。”叶千雪喃喃隧道,她固然刁蛮,却毕竟是女孩子,面皮儿薄,说着说着,竟要留下泪来。
金玉忠插话道:“小公子不知,冀将军与萧将军亲如兄弟,我知大师隐姓埋名,却不是为了轻易偷生。当时殷扬已然勾搭南州铭门,毁灭证据,更将萧将军的统统亲兵十足殛毙,即便是能够出面,也是毫无对证。即便是冀将军,也几近惨遭殛毙。”
“千雪阿姨是说大师的肚子大吗?”铭归鸿听得一头雾水。
萧元粼一怔,道:“我为何从未收到?”
叶千雪倒是毫无打趣之意,一脸正色道:“看大师的意义,是要将满身功力都传到这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