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归鸿慎重地承诺一声。
萧元粼道:“哼,这个还须你来提点?我即便晓得,也不会说。”
“浑大师……”铭归鸿听明白了,“大师捐躯救护哥哥,真是个大好人。”叶千雪点点头,悄悄地抹了抹眼泪。
“不碍的,不碍的。”浑大师不为所动,还是憨笑如初。
“千雪阿姨是说大师的肚子大吗?”铭归鸿听得一头雾水。
萧元粼看得清楚,这大和尚看似疯疯颠癫,谈及先父,倒是一脸正色。贰内心沉闷,大吼一声,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金玉忠插话道:“小公子不知,冀将军与萧将军亲如兄弟,我知大师隐姓埋名,却不是为了轻易偷生。当时殷扬已然勾搭南州铭门,毁灭证据,更将萧将军的统统亲兵十足殛毙,即便是能够出面,也是毫无对证。即便是冀将军,也几近惨遭殛毙。”
“你是云中独子,这个天然晓得。”浑大师面色一阵木然,道:“萧家在南州算是世家大户,江湖职位不亚于唐氏,叶氏。自你曾祖期间,便在历任南侯帐下为将。到了你父亲这一辈,更是名噪一时,令尊仰仗一柄重剑,称雄于南州。南州城内,谁不知令尊大名?只可惜……”和尚一阵嗟叹,欲说又止。
那男孩恰是萧元粼,他却不看归鸿,而是面朝大和尚,冷冷隧道:“你这厮好不要脸,竟然偷学我家工夫?”他双拳紧握,小山一样的身躯几近把门路完整封住。
叶千雪听得逼真,她也传闻过这萧氏一派的独门神功。其先主仰仗“切玉劲”、“碎石劲”、“盘石劲”独步天下,毫不过传。而听刚才二人对话,这和尚明显姓冀,她心下迷惑,且看那和尚如何作答。干脆护住归鸿,冷眼旁观。
萧元粼一怔,道:“我为何从未收到?”
“大师不成!”金玉忠眉头大皱,就要禁止。
“可惜甚么?”萧元粼听得垂泪,“你又安知家父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