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谢清舒听得非常风趣,假装四周张望道,“哪儿呢?高朋坐哪儿呢?指给我看看呗,我还第一次瞥见皇族呢!”
而在主席台四周,也用一米高的红色围栏隔成三个地区,越是靠近主席的坐位越是希少,且都是精美的红楠木桌,反而最核心的坐位稀松平常,只是浅显的原木桌椅,连油漆都没有涂。这些桌椅多如牛毛,想来代价也是最便宜的。
谢清舒听得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或人是在“妒忌”,忍不住哈哈大笑,引来四周好些人张望,激得上官云修暴露“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赶紧举起茶杯假装品茶,趁便以云袖遮面,以免引发更多人的重视。
当酒菜都上桌后,她才听出这老头竟然是在夸耀天灵洲的太子,下个月十五便要结婚的男配角,她的“好姐姐”谢清漪的未婚夫厉天泽。
可上官云修并没有随便找间酒楼,而是向路人细心扣问以后才带她去了津州长街最中间的一间酒楼,老远便听合座的喝采之声,看来名不虚传。
中间的上官云修听得嘴角抽搐,冒死掩唇干咳,换来她一记白眼后,只能强忍笑意,伸手先提起桌上的茶壶每人倒了一杯。
气候很热,热得人大汗淋漓,走了没多久便已湿透里衣,浑身发虚。
看得出,这间酒楼的老板很有设法,不但将主席台用一米高的红色围栏与座席位置辨别隔来,还将它用红色地毯铺出素净的味道,在全部大厅或是整间圆形的酒楼里都非常显眼。主席台上有四周从顶部垂下来的紫玉珠帘,它们是非不一,正在敞亮的光芒下摇摆如风,愈发将这间酒楼营建出几分不一样的风采。
谢清舒昂首看了看酒楼的名字“天灵第一楼”,略微一愣,没想到这间酒楼竟敢起如许豪气干云的名字,想来定有过人之处,方才那些阴霾的表情顿时全被猎奇代替,拉着上官云修兴趣勃勃的走了出来。
上官云修见谢清舒脸上涌出一层薄薄的汗珠,便发起先去找间酒楼吃点东西,听听评书,歇息一会儿再逛。
谢清舒进厅以后,目光先扫过大厅一周,发觉坐在一楼主席台四周的客人都穿得珠光宝气,锦衣华服,便知那些人非富即贵,反而坐在最核心的都是布衣钗裙,应当是浅显百姓。
小女孩正不时替老者摇扇子,擦汗水,端茶递水不说,偶尔还拿起二胡拉几下乐律,营建欢畅或者哀痛的氛围。
想着本日归正无事,出来逛逛也是想散心罢了,谢清舒没有反对。
等他倒完,谢清舒也跟店小二探听得差未几,趁便点了几个小菜和美酒后,东张西望了半天赋从人满为患的现场找出那位“高朋”的下落,只是那人背对着本身,看起来肩背宽广,如墨的乌发全数束起,只用一根银冠牢固,苗条的脖颈比女子还要紧致都雅,却不知长相如何,又是那边的贵族?
见她看了半天还兴趣勃勃不肯转头,上官云修无法的抚了抚额,自语道,“看来吃完饭得去买几件衣服了。”
之前她在元洲就见地过人间百姓对于太子殿下玉千秋的恭敬程度,的确如同神祇般顶礼膜拜。现在来到天灵洲,发明百姓们也是将这位厉天泽太子说得天上有地上无,英勇无敌兼睿智无边,并不比玉千秋的才气差上分毫。
酒楼公然很大,还整整有六层,跨过三层石阶,穿过正门口的庞大木制雕花屏风后,一楼大厅的全貎便现于面前。只见现在大厅的坐位分里三层外三层坐满了人,中间的主席台上正有一名白胡子老头平话,他讲的应当很出色,这点从不竭响起的掌声便能判定。在他中间还坐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圆脸大眼,布衣发白,眉宇长的很有些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