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舒进厅以后,目光先扫过大厅一周,发觉坐在一楼主席台四周的客人都穿得珠光宝气,锦衣华服,便知那些人非富即贵,反而坐在最核心的都是布衣钗裙,应当是浅显百姓。
谢清舒昂首看了看酒楼的名字“天灵第一楼”,略微一愣,没想到这间酒楼竟敢起如许豪气干云的名字,想来定有过人之处,方才那些阴霾的表情顿时全被猎奇代替,拉着上官云修兴趣勃勃的走了出来。
等他倒完,谢清舒也跟店小二探听得差未几,趁便点了几个小菜和美酒后,东张西望了半天赋从人满为患的现场找出那位“高朋”的下落,只是那人背对着本身,看起来肩背宽广,如墨的乌发全数束起,只用一根银冠牢固,苗条的脖颈比女子还要紧致都雅,却不知长相如何,又是那边的贵族?
笑了半晌后,谢清舒才听“啪”一声响,是那平话老者敲响了惊堂木,拉着听到合座的喝采声此起彼伏,伴随两声二胡的嘎吱声后,老者如同洪钟大吕,气味绵长的声音持续在厅内传开,“当是时,那只妖兽竟然双腿直立而起,身量足有五丈之高,手臂粗如巨树,力量大的双足一震,大地为之抖上三抖,漫山遍野的树木是以飘摇如草木,落叶如雨凄凄而下……。”
见她看了半天还兴趣勃勃不肯转头,上官云修无法的抚了抚额,自语道,“看来吃完饭得去买几件衣服了。”
小女孩正不时替老者摇扇子,擦汗水,端茶递水不说,偶尔还拿起二胡拉几下乐律,营建欢畅或者哀痛的氛围。
上官云修瞟了她一眼,低头看着本身身上毫不起眼的灰色长衫,叹道,“固然我一向觉得衣服只是装潢之物,不必过分讲究,但现在看来,这些装潢之物也不能过于轻视,不然白白将你的目光送给别人,得不偿失啊!”
一样,呈圆筒形的二楼三楼四周都用一米多高的红色围栏构成,如许坐在围栏边的客人都能看到一楼主席台上演出的节目,趁便打打赏,给点掌声。再往四楼以上则是紧闭的房门,不再是敞开的大厅,应当都是包厢,供来宾议论要事所用。
可上官云修并没有随便找间酒楼,而是向路人细心扣问以后才带她去了津州长街最中间的一间酒楼,老远便听合座的喝采之声,看来名不虚传。
不得不承认,这老头很会营建氛围,书也说得不错,很快连谢清舒也被吸引,听得用心致志起来。
现在,在平话人讲得非常出色当中,几近统统人的目光都集合在主席台上,并没有人观注方才出去的客人,以是谢清舒干脆拉着上官云修去往最内里的角落处,离主席台的位置足有百米之远,如许她既能听书也不会惹人重视,如此甚好。
之前她在元洲就见地过人间百姓对于太子殿下玉千秋的恭敬程度,的确如同神祇般顶礼膜拜。现在来到天灵洲,发明百姓们也是将这位厉天泽太子说得天上有地上无,英勇无敌兼睿智无边,并不比玉千秋的才气差上分毫。
两人方才坐定,能言善辩的店小二已客气的上前送了菜单,并趁机先容店里的特长好菜美酒,趁便提了一句,“两位本日的运气实在不错,恰逢有高朋包场,统统美酒都是免费享用,不如来一壶我天灵洲最驰名的美酒‘玉竹香’尝尝如何?”
“是吗?”谢清舒听得非常风趣,假装四周张望道,“哪儿呢?高朋坐哪儿呢?指给我看看呗,我还第一次瞥见皇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