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这间酒楼的老板很有设法,不但将主席台用一米高的红色围栏与座席位置辨别隔来,还将它用红色地毯铺出素净的味道,在全部大厅或是整间圆形的酒楼里都非常显眼。主席台上有四周从顶部垂下来的紫玉珠帘,它们是非不一,正在敞亮的光芒下摇摆如风,愈发将这间酒楼营建出几分不一样的风采。
气候很热,热得人大汗淋漓,走了没多久便已湿透里衣,浑身发虚。
小女孩正不时替老者摇扇子,擦汗水,端茶递水不说,偶尔还拿起二胡拉几下乐律,营建欢畅或者哀痛的氛围。
谢清舒听得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或人是在“妒忌”,忍不住哈哈大笑,引来四周好些人张望,激得上官云修暴露“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赶紧举起茶杯假装品茶,趁便以云袖遮面,以免引发更多人的重视。
之前她在元洲就见地过人间百姓对于太子殿下玉千秋的恭敬程度,的确如同神祇般顶礼膜拜。现在来到天灵洲,发明百姓们也是将这位厉天泽太子说得天上有地上无,英勇无敌兼睿智无边,并不比玉千秋的才气差上分毫。
一样,呈圆筒形的二楼三楼四周都用一米多高的红色围栏构成,如许坐在围栏边的客人都能看到一楼主席台上演出的节目,趁便打打赏,给点掌声。再往四楼以上则是紧闭的房门,不再是敞开的大厅,应当都是包厢,供来宾议论要事所用。
不得不承认,这老头很会营建氛围,书也说得不错,很快连谢清舒也被吸引,听得用心致志起来。
“是吗?”谢清舒听得非常风趣,假装四周张望道,“哪儿呢?高朋坐哪儿呢?指给我看看呗,我还第一次瞥见皇族呢!”
酒楼公然很大,还整整有六层,跨过三层石阶,穿过正门口的庞大木制雕花屏风后,一楼大厅的全貎便现于面前。只见现在大厅的坐位分里三层外三层坐满了人,中间的主席台上正有一名白胡子老头平话,他讲的应当很出色,这点从不竭响起的掌声便能判定。在他中间还坐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圆脸大眼,布衣发白,眉宇长的很有些豪气。
上官云修见谢清舒脸上涌出一层薄薄的汗珠,便发起先去找间酒楼吃点东西,听听评书,歇息一会儿再逛。
当酒菜都上桌后,她才听出这老头竟然是在夸耀天灵洲的太子,下个月十五便要结婚的男配角,她的“好姐姐”谢清漪的未婚夫厉天泽。
“哦?”谢清舒眼神一亮,凑畴昔做猎奇状问,“高朋?甚么高朋如此有钱?”
店小二点头表示不知,但也不忘沉声八卦两句,“他不肯说,不过看服饰穿戴,应当不是我们天灵洲的高朋,大抵也是来插手太子殿下大婚的别洲皇族吧,那气度让人多看两眼都感觉站不住脚。”
谢清舒进厅以后,目光先扫过大厅一周,发觉坐在一楼主席台四周的客人都穿得珠光宝气,锦衣华服,便知那些人非富即贵,反而坐在最核心的都是布衣钗裙,应当是浅显百姓。
“啊?”谢清舒的思路被他拉返来,猎奇的看着他。
谢清舒不免翻了翻白眼儿,不再如先前那般感兴趣了。毕竟是平话,实在的成分太少,夸大的成分太多,她听得非常不爽。
可上官云修并没有随便找间酒楼,而是向路人细心扣问以后才带她去了津州长街最中间的一间酒楼,老远便听合座的喝采之声,看来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