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清舒的思路被他拉返来,猎奇的看着他。
气候很热,热得人大汗淋漓,走了没多久便已湿透里衣,浑身发虚。
“是吗?”谢清舒听得非常风趣,假装四周张望道,“哪儿呢?高朋坐哪儿呢?指给我看看呗,我还第一次瞥见皇族呢!”
中间的上官云修听得嘴角抽搐,冒死掩唇干咳,换来她一记白眼后,只能强忍笑意,伸手先提起桌上的茶壶每人倒了一杯。
谢清舒不免翻了翻白眼儿,不再如先前那般感兴趣了。毕竟是平话,实在的成分太少,夸大的成分太多,她听得非常不爽。
“哦?”谢清舒眼神一亮,凑畴昔做猎奇状问,“高朋?甚么高朋如此有钱?”
上官云修见谢清舒脸上涌出一层薄薄的汗珠,便发起先去找间酒楼吃点东西,听听评书,歇息一会儿再逛。
见她看了半天还兴趣勃勃不肯转头,上官云修无法的抚了抚额,自语道,“看来吃完饭得去买几件衣服了。”
可上官云修并没有随便找间酒楼,而是向路人细心扣问以后才带她去了津州长街最中间的一间酒楼,老远便听合座的喝采之声,看来名不虚传。
而在主席台四周,也用一米高的红色围栏隔成三个地区,越是靠近主席的坐位越是希少,且都是精美的红楠木桌,反而最核心的坐位稀松平常,只是浅显的原木桌椅,连油漆都没有涂。这些桌椅多如牛毛,想来代价也是最便宜的。
两人方才坐定,能言善辩的店小二已客气的上前送了菜单,并趁机先容店里的特长好菜美酒,趁便提了一句,“两位本日的运气实在不错,恰逢有高朋包场,统统美酒都是免费享用,不如来一壶我天灵洲最驰名的美酒‘玉竹香’尝尝如何?”
酒楼公然很大,还整整有六层,跨过三层石阶,穿过正门口的庞大木制雕花屏风后,一楼大厅的全貎便现于面前。只见现在大厅的坐位分里三层外三层坐满了人,中间的主席台上正有一名白胡子老头平话,他讲的应当很出色,这点从不竭响起的掌声便能判定。在他中间还坐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圆脸大眼,布衣发白,眉宇长的很有些豪气。
一样,呈圆筒形的二楼三楼四周都用一米多高的红色围栏构成,如许坐在围栏边的客人都能看到一楼主席台上演出的节目,趁便打打赏,给点掌声。再往四楼以上则是紧闭的房门,不再是敞开的大厅,应当都是包厢,供来宾议论要事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