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正不时替老者摇扇子,擦汗水,端茶递水不说,偶尔还拿起二胡拉几下乐律,营建欢畅或者哀痛的氛围。
上官云修瞟了她一眼,低头看着本身身上毫不起眼的灰色长衫,叹道,“固然我一向觉得衣服只是装潢之物,不必过分讲究,但现在看来,这些装潢之物也不能过于轻视,不然白白将你的目光送给别人,得不偿失啊!”
店小二点头表示不知,但也不忘沉声八卦两句,“他不肯说,不过看服饰穿戴,应当不是我们天灵洲的高朋,大抵也是来插手太子殿下大婚的别洲皇族吧,那气度让人多看两眼都感觉站不住脚。”
气候很热,热得人大汗淋漓,走了没多久便已湿透里衣,浑身发虚。
上官云修见谢清舒脸上涌出一层薄薄的汗珠,便发起先去找间酒楼吃点东西,听听评书,歇息一会儿再逛。
谢清舒不免翻了翻白眼儿,不再如先前那般感兴趣了。毕竟是平话,实在的成分太少,夸大的成分太多,她听得非常不爽。
想着本日归正无事,出来逛逛也是想散心罢了,谢清舒没有反对。
谢清舒进厅以后,目光先扫过大厅一周,发觉坐在一楼主席台四周的客人都穿得珠光宝气,锦衣华服,便知那些人非富即贵,反而坐在最核心的都是布衣钗裙,应当是浅显百姓。
不得不承认,这老头很会营建氛围,书也说得不错,很快连谢清舒也被吸引,听得用心致志起来。
看得出,这间酒楼的老板很有设法,不但将主席台用一米高的红色围栏与座席位置辨别隔来,还将它用红色地毯铺出素净的味道,在全部大厅或是整间圆形的酒楼里都非常显眼。主席台上有四周从顶部垂下来的紫玉珠帘,它们是非不一,正在敞亮的光芒下摇摆如风,愈发将这间酒楼营建出几分不一样的风采。
而在主席台四周,也用一米高的红色围栏隔成三个地区,越是靠近主席的坐位越是希少,且都是精美的红楠木桌,反而最核心的坐位稀松平常,只是浅显的原木桌椅,连油漆都没有涂。这些桌椅多如牛毛,想来代价也是最便宜的。
见她看了半天还兴趣勃勃不肯转头,上官云修无法的抚了抚额,自语道,“看来吃完饭得去买几件衣服了。”
谢清舒昂首看了看酒楼的名字“天灵第一楼”,略微一愣,没想到这间酒楼竟敢起如许豪气干云的名字,想来定有过人之处,方才那些阴霾的表情顿时全被猎奇代替,拉着上官云修兴趣勃勃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