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正不时替老者摇扇子,擦汗水,端茶递水不说,偶尔还拿起二胡拉几下乐律,营建欢畅或者哀痛的氛围。
谢清舒不免翻了翻白眼儿,不再如先前那般感兴趣了。毕竟是平话,实在的成分太少,夸大的成分太多,她听得非常不爽。
两人方才坐定,能言善辩的店小二已客气的上前送了菜单,并趁机先容店里的特长好菜美酒,趁便提了一句,“两位本日的运气实在不错,恰逢有高朋包场,统统美酒都是免费享用,不如来一壶我天灵洲最驰名的美酒‘玉竹香’尝尝如何?”
酒楼公然很大,还整整有六层,跨过三层石阶,穿过正门口的庞大木制雕花屏风后,一楼大厅的全貎便现于面前。只见现在大厅的坐位分里三层外三层坐满了人,中间的主席台上正有一名白胡子老头平话,他讲的应当很出色,这点从不竭响起的掌声便能判定。在他中间还坐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圆脸大眼,布衣发白,眉宇长的很有些豪气。
谢清舒昂首看了看酒楼的名字“天灵第一楼”,略微一愣,没想到这间酒楼竟敢起如许豪气干云的名字,想来定有过人之处,方才那些阴霾的表情顿时全被猎奇代替,拉着上官云修兴趣勃勃的走了出来。
想着本日归正无事,出来逛逛也是想散心罢了,谢清舒没有反对。
而在主席台四周,也用一米高的红色围栏隔成三个地区,越是靠近主席的坐位越是希少,且都是精美的红楠木桌,反而最核心的坐位稀松平常,只是浅显的原木桌椅,连油漆都没有涂。这些桌椅多如牛毛,想来代价也是最便宜的。
中间的上官云修听得嘴角抽搐,冒死掩唇干咳,换来她一记白眼后,只能强忍笑意,伸手先提起桌上的茶壶每人倒了一杯。
店小二点头表示不知,但也不忘沉声八卦两句,“他不肯说,不过看服饰穿戴,应当不是我们天灵洲的高朋,大抵也是来插手太子殿下大婚的别洲皇族吧,那气度让人多看两眼都感觉站不住脚。”
“哦?”谢清舒眼神一亮,凑畴昔做猎奇状问,“高朋?甚么高朋如此有钱?”
上官云修瞟了她一眼,低头看着本身身上毫不起眼的灰色长衫,叹道,“固然我一向觉得衣服只是装潢之物,不必过分讲究,但现在看来,这些装潢之物也不能过于轻视,不然白白将你的目光送给别人,得不偿失啊!”
谢清舒进厅以后,目光先扫过大厅一周,发觉坐在一楼主席台四周的客人都穿得珠光宝气,锦衣华服,便知那些人非富即贵,反而坐在最核心的都是布衣钗裙,应当是浅显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