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倒是欣喜：“如此说来，你见过澜南上仙？”
小山雀道：“澜南上仙不住在谷中，她住在雪峰上。”
“这位仙子请留步。”
想起自家姐姐的脾气，灵犀似也很有难堪之色：“脾气么，归正……甚么都是她说了算，杀伐定夺，说一不二，这不能算是缺点吧。”
卓酌防贼般看着她：“不要！”
“意中人！”立在门口的灵犀比他骇怪十倍不足，“这就是你退婚的启事？”
卓酌迟疑半晌，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话先说在前头，我对她只要敬慕之情，绝无半分轻渎，你们千万不成曲解。”
拿他俩没体例，墨珑哈腰将一地横七竖八的靴子清算好，一溜边地都摆到墙角去，颇开眼界：“带这么多双靴子？”
“天镜山庄极少让外人进入，此事也是我探听了好久，才晓得山庄内的书画每隔4、五百年就需求修复一次。前次修答信画正巧是倚帝山的一名老道，我便特地上山拜师学艺。”
小山雀噗嗤一笑，声音脆生生的：“我可不是仙子，差得远着呢，你莫要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