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勤郡王府,魏文龙只感觉一身的轻松,攀附上了一名皇子对商贾而言意味着甚么,他作为权贵家的附庸体味得分外清楚。前次风无痕的安排就让他净赚了很多银子,此次不知又有甚么功德。他想着想着,脸上的笑容就不由暧mei了起来,这位七殿下倒是和别个分歧,哪位皇子敢如许明目张胆地交友商贾?看来本身真的是遇见宝了。
魏文龙起家欲下拜伸谢,却被风无痕笑吟吟地扶了起来。“魏老板这是何意?本王也一样借势了你的力量,不必如此在乎。想父皇乃一代明君,天然需求四方帮手,商贾之流固然向来不为朝廷所重,却也是缺之不成,本王不过是做一个顺水情面罢了。”他眼神炯炯地盯着魏文龙,“只要魏老板不要健忘了本王的一番苦心就好,别的报答之辞也就免了。”
风无痕置之一笑,“我托娘舅去查了一下,展破寒曾经中过举人,只不过都城的文试一向落榜,一气之下才应了武试,展转之下才进宫作了侍卫,厥后人缘偶合下才受了父皇密旨去了西北。那些军中大佬谁会想到他本来是宫中一个小小的三等侍卫,又看他家世不济,是以一个个都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现在怕是被他清算过一番了。”他想刮风无昭的处境,神采不由镇静了很多,对于这个一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皇后嫡子,他但是没有任何好感。
达官权贵们对这类传闻天然是不屑一顾,大多数人也惊骇惹火上身,是以严令制止府中高低群情此事,只要极少数人感到忧心忡忡。各王府更是完整闭紧了府门,尽量减少了和外界的来往,常日门庭若市的气象不复一见,竟是大家自危,唯恐遭了池鱼之殃。
“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有事要就教魏老板罢了。”风无痕微微一笑,“本王有个朋友想要在一地拓展一下买卖,无法阿谁处所本就是商家云集之地,他固然财大气粗,毕竟不能仗势欺人,是以想请教一下如何才气不露陈迹地独占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