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丰成公主方才开口,就瞥见一封信被皇上扔了下来。
“这是我的事。不劳五姐操心。”丰成公主没好气的说。
“现在我晓得了。我在你内心,起码还是有一席之地的。”辰絮的身子向后仰,倒在景含幽的怀里。“我内心实在是很欢乐的。但是我又怕……”
“随你如何说。丰成,我不与你争,是不屑,不是不敢。辰絮是我的人,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与其担忧我被操纵,不如好好担忧你的事吧。那封信里但是写着好些内容呢。”景含幽的眼眸眯了眯。
景含幽神采丢脸。倒不是因为丰成公主说了这番话,而是这番话确切是真相。是她一向决计躲避去想的真相。
皇上看着上面跪着的女儿,心中的肝火多少消了一些。这件事他晓得是景含幽搞的鬼,也晓得景含幽为甚么这么做。但是如果丰成没有写这封信,旁人也不会如许钻了空子。这个女儿啊,小聪明还是有点的,可惜毕竟是个深宫女子,当不起大事。相反,景含幽就完整分歧,那是能够当作男儿普通委以重担的人。如果不是和易迦辰絮搅合到一起就更好了。
“飞云骑搜检的东西,我身为统领,有甚么来由不看呢?”
一天后,皇上景腾收到京兆尹呈上来的奏章,内里还夹着一封手札。他翻开看了一遍,勃然大怒。“来人,立即传丰成来见朕!”
“皇上,丰成还小,不懂事,您斥责她一下也就罢了。一下子要她禁足半年,且不说她没吃过如许的苦,就是让旁人看了也要笑话她的。您是晓得的,丰成从小就得您的宠嬖,如果如许被其别人嘲笑,让她如何受得了?”说着,她伏在皇上的胸口上哭得梨花带雨。
“你都闻声了。”景含幽放松了身材,对于辰絮地偷听并不介怀。
“你终究承认内心有我了!”景含幽欢畅地将她拉到怀里。
景含幽皱着眉,这可不是甚么好的誓词。
辰絮笑了。“好,如果我易迦辰絮有朝一日真能复国,就让我死在你的手里,如何?”
“本来是不想偷听的,但是她说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我又就在门外。”她走过来坐在景含幽的劈面,“实在你内心都是清楚的。”她的手无认识地在中间的桌子上画着。“你不该留我在宫里。如此豪情用事,他日必定为人诟病。含幽,我不想害你。”
“父皇,儿臣知错了!父皇您不要活力,儿臣再也不敢了!”丰成公主哭得像个泪人。她是皇上宠嬖的公主,在皇上面前撒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此番她有错在先,天然要尽力博取皇上的怜悯。不然一项与伶人私通的罪名就足以将她的封号撤除,送往深山削发。
气走了丰成公主,景含幽也一定多高兴,她坐在坐位上,又端起了茶杯。
“五姐!”
丰成公主将心头的一团肝火往下压了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五姐,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飞云骑抓了我的人还送到了京兆尹那边,丰成本日来是讨个说法的。”
丰成公主神采再变,“柔嘉,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说完气冲冲地分开了。
丰成公主方才回到本身的宫里就收到皇上的旨意。她不敢怠慢,仓猝去了庆和殿。见礼过后,皇大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独留丰成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