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丰成公主的纤纤手指指着景含幽,一副要吃人的架式。
“好。那我们就说说需求我操心的事。”景含幽站起家,“飞云骑镇守京畿,保护都城治安也是职责之一。你的人在赌场肇事,被抓住送去官府,到底有甚么不对?丰成你当然是金枝玉叶,但是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何况只是两个主子?你身为公主,不知检验己过,反倒跑来我这里发兵问罪?到底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景含幽的语气俄然严厉起来,美满是执掌飞云骑的气势。
“话可不是这么说。”景含幽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辰絮亲手泡的茶,丰成你不喝一口吗?其别人但是泡不出这类味道的。”
“本来是不想偷听的,但是她说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我又就在门外。”她走过来坐在景含幽的劈面,“实在你内心都是清楚的。”她的手无认识地在中间的桌子上画着。“你不该留我在宫里。如此豪情用事,他日必定为人诟病。含幽,我不想害你。”
皇上看着上面跪着的女儿,心中的肝火多少消了一些。这件事他晓得是景含幽搞的鬼,也晓得景含幽为甚么这么做。但是如果丰成没有写这封信,旁人也不会如许钻了空子。这个女儿啊,小聪明还是有点的,可惜毕竟是个深宫女子,当不起大事。相反,景含幽就完整分歧,那是能够当作男儿普通委以重担的人。如果不是和易迦辰絮搅合到一起就更好了。
“现在我晓得了。我在你内心,起码还是有一席之地的。”辰絮的身子向后仰,倒在景含幽的怀里。“我内心实在是很欢乐的。但是我又怕……”
这番话当然不是她说的,是冯贵妃平时闲谈时说出来的,现在她一焦急就全说出来了。
气走了丰成公主,景含幽也一定多高兴,她坐在坐位上,又端起了茶杯。
冯贵妃在床上就谢了恩。她内心明白,这已经是目前能争夺到的最好的成果了。归正来日方长,倒也不急于一时。过段时候再讨情,皇上必然还会承诺。
“五姐!”
“没甚么好怕的。辰絮,我固然不是镇国公主,却手握兵权。只要你不是企图复国,我景含幽毫不负你!”景含幽抱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