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辰絮道。“彩衣,我召你过来,是想晓得目前易国的环境如何?”
历国海内的赋税一贯是二十税三。而易国被历国统治以后,为了弥补两邦交兵对于历国国力的减弱,历国对易国百姓采纳了十税三的政策,这一命令还算充足的易国人叫苦不迭。
“有,并且非常短长。要不是同陵关几次派出守军帮手弹压,我们还真是吃不消呢。”魏怀德一提及这个就像开了闸的大水一样停都停不住。
安设好统统,打发走了赵氏,辰絮倒真的感觉有些乏了。她身上的伤还未病愈,一起行来,马车颠簸,也实在辛苦。
同陵关。恰是位于易历两国的边疆上,只要出了关,就是易国的范围了。
彩衣起家,坐在泠音搬过来的椅子上。“公主,自亡国这半年多时候里,我们易国人在历国官员的统治下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历国官员不竭压榨我们,税负比之畴前翻了靠近十倍。本年春季西边大旱,三个月滴雨未下,庄稼底子种不下去,但是那些赃官还要持续收青苗税。百姓家的口粮都被搜刮走了,百姓们实在过不下去,这才起来抵挡的。”
三日以后,辰絮接管了皇上的圣旨,受命回到易国弹压海内的叛逆。景含幽亲率飞云骑将她送到历国边疆。
“我这点伤不碍事。早一日复国,我也早一日功成身退。这个大任压在我肩上,我也会累的你晓得吗?”辰絮共同着泠音的行动重新穿了一件轻浮的衣衫。
“哦?”辰絮感兴趣地点头。“彩衣,你再多刺探一下,我想去见见这个首级。”
同陵关上的景含幽看着马车消逝在视野当中,转头看了眼身后的一名黑衣男人。“我的意义你都听明白了吗?”
“微臣洪州长史魏怀德。呃……本来刺史张大人应当亲身来驱逐郡主的,但是就在三天前,一群暴民在路上行刺了张大人。大人目前还在府中养伤,以是特命微臣前来,还望郡主意谅。”魏怀德低着头解释着。
辰絮带着泠音和琳琅上了马车。魏怀德一声令下,一群人出发奔着洪州府衙而去。
待到月上中天,院子里俄然传来了轻微的一声响。“来了。”辰絮眉梢一挑,表示泠音去开门。
已经是初夏,天空中的太阳开释出能力,大地被烤得有些炙热。
琳琅取来文房四宝,辰絮写了一封信交给琳琅。“府衙出门往东走,过三条街道有一个李记胭脂铺,你将这封信交给一个叫做李彩衣的女子。”
魏怀德说了半天,刚要斥责这些易国百姓不平教养,俄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面前这位郡主的身份。这位郡主不就是易国人吗?还是易国的皇族,嫡出的公主。以是到嘴边的话就硬生生地截住了。
赵氏生得年青貌美,看到辰絮也不由得悄悄吃惊。这位郡主的神采也不比自家老爷好上多少,看着倒是更加招人疼的。
“辰絮,这是我最后一次放你分开。”景含幽笃定地说。
“倒也有些脑筋。可知那首级是谁?”琳琅这时候端了一碗药出去,辰絮皱着眉将药喝了。彩衣瞥见,忙问:“公主,您这是如何了?”
“呃……是微臣讲错了。郡主,此处天热,您快点上车,我们回府衙再说。”魏怀德说着让出了身后早就筹办好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