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靖面色有些不好,她苦着脸问宣惠:“我是不是那里说的不好,惹贤妃娘娘活力了?”
贤妃笑道:“过两天就要秋闱了,我娘家侄儿要去招考。考篮考帘甚么的,自有他母亲筹办。我就亲手给他缝个荷包,讨个吉利给他。你们姐妹里,就数你的针线最好,你帮我看看如何样?”
贤妃点点头道:“你说的甚是。”一面就叮咛了旌云拿线过来。
和靖抿嘴笑道:“你还真是心大。那只猫毛色纯白,两只眼睛一只绿一只蓝,只怕满都城也找不出来第二只。偏文瑾县主也看上了,求着太后说也要这猫。可巧贤妃娘娘说这猫身上不洁净,你整日里又是抱又是亲的,怕过了病,就送给县主了。”
贤妃笑得合不拢嘴:“你这孩子,几日没见,嘴就这般巧了。不是我夸耀,当年我在闺中,几个手帕交里就数我的女红最好。只可惜这个小孽障竟是瞧不起如许的技术呢!”
和靖讪讪然地和宣惠施礼辞职,到了偏殿。
端敏道:“我本日去不了,太后说要新做两条额帕,中秋夜里弄月的时候好戴。我向桂月姑姑讨了这个差事,正画花腔子呢。”
和靖对宣惠道:“mm本日下午可要去西苑骑马?”
宣惠愁闷地说:“本日去不了了,上复生辰父皇赏我的那匹小白马病了。昨儿我去看它,还是蔫蔫的,心疼死我了。”
宣惠听到李静媛,就忍不住要翻白眼,嘲笑了一声,没再言语。
下晌宣惠昼寝起来,正在练字,和靖就到了。因她要去给贤妃存候,两人便一同去了正殿。
宣惠惊奇地看了和靖一眼,心中顿时明白了她为甚么这些日子总往承乾宫跑,本来等的就是这一日。
和靖细心看了看荷包,说道:“您这个花腔子色彩光鲜,这料子本身又是沉绿色。要我说,竟不如选了翠绿色的线来锁边,一来它与荷包色彩相仿,不会喧宾夺主。二来这色彩比沉绿色浅一点,锁边的斑纹模糊可见,倒是更显得用心。”
宣惠悄悄冒盗汗,这事但是她来之前的了,看来这位祖姑奶奶脾气还真挺大。她笑道:“这事我可全忘了!厥后那只猫呢?”
端敏笑道:“克日但是有奇事了,某些人原是凤阳阁的常客,现在又跑到承乾宫去蹭吃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