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流华录 > 第二章 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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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道:“月旦评之前曾与陈长文一谈,曾言及太丘公身子尚安康。”

管宁眉尖轻皱,蓦地间便听到一阵宏亮的剑鸣,在全部听雪楼中幽幽反响。

“路已不能选,唯有挑选,如何走这条路。”

管宁悄悄颌首:“如是。”涓滴不介怀这个称呼本身表字的人,刚才收回了一声不屑的嘲笑。

邴原饮了一杯,冲李怡萱问道:“敢问女人,这茶特别之办究竟如何?”

操琴的手猛地愣住,指尖离琴弦犹稀有寸。

那人缓徐行下楼台,缓缓道:“鄙人东莱县人,复姓太史,名慈,字子义。”随后便冲林紫夜双手作揖,深深一拜:“慈深谢女人不避路途艰巨,家母性命全在女人之手了。”

又闻声楼梯声响,恰是典韦与太史慈一同上来了。邴原望着两人,前者一身筋肉盘结,如同铁铸普通;后者虽是瘦了些,却别有一番豪气。

孙原淡淡道:“文人唯诗酒,原算不上文人,便只想当个闲人,饮茶种树,弹剑而歌,闲散些就是了。”

太史慈亦是不懂医药,却能看出管宁意义,脸上顿时闪现欣喜之色。不等他说话,便闻声林紫夜淡淡道:“病人在那边,带我去看看。”

管宁所吟恰是名儒王充《论衡》中《感虚篇》的《击壤歌》,相传为尧时歌谣;而那“尘凡”二字,乃出自儒学大师班固之《西都赋》中“尘凡四合,烟云相连”一语,暗指名利之路为君子所弃。寥寥数语,管宁之心志时令为之一白。

王烈起家,拉着太史慈一同坐下,笑道:“这等闲情高雅,说这些岂不是落了俗套?”

林紫夜手中的杯盏悄悄一晃,整座阁楼间竟然是为之一静。

郭嘉心中仿佛有甚么被悄悄震惊,张了张口,终是甚么都未说出口。

这一句说罢便要跪下,孙原手疾眼快,刹时便闪身到林紫夜身边,左手已扶住了太史慈,淡淡道:“懦夫不必如此,医者有医者心,救人道命,少些悲愁拜别罢了。”

王烈、邴原闻声不由一呆,管宁名震青州,恰是因为这一身儒学时令,郭嘉这一声冷哼,清楚是有些不觉得意了。

世人围坐,倒也不显得拥堵。管宁为东道主,天然由他泡茶,李怡萱与林紫夜二女坐在孙原身侧,只是四周都是男人,天然稍稍偏后。

“不必了。”林紫夜微微一笑,“天生的弊端,有青羽在便好很多了。”

“是。”管宁点头。

太史慈身子生硬,倒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举着杯盏甚是难堪。

“原倒是想起一问,试问诸君如何?”他回望身后诸人,问:“这人间,情为何物?”

孙原眼神一动,脚步轻抬,缓缓站到两人之间。

“龙井……”邴原念叨了一句,“好名字。”

管宁径直走至露台之上,席地而坐。头上飞檐,身前素琴,手指落弦,听得郭嘉言语,不由回道:“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种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尘凡多少骚动事,何必过问。”

他不由望向那位低眉轻啜的紫衣公子——这位孙青羽的身上,已满盈着浓浓的迷雾。

郭嘉行礼:“鄙人颍川郭嘉奉孝。”

管宁缓缓起家,了望窗外:“风从东来,细雨将至。春寒料峭,诸位衣衫薄弱,看来本日只能住在听雪楼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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