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自从和轩辕潼开诚布公后,整小我就开畅了很多,不再满腹苦衷,每日除了捣鼓她的药粉外,也还会和两个大丫环打闹。这会儿歇过晌午,几人闲着无事做,便在院中玩起了轩辕潼教给她们的跳屋子,固然有些老练,但对于这沉闷的王府而言,也算是风趣的游戏了。
李嬷嬷脸上的笑容呆滞,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容嬷嬷觉得清宁郡主真的是因为顾忌皇后不敢措置她,对劲地哼了一声,头发上粘的茶叶因为闲逛掉落到鼻尖上,看起来相称风趣。
听竹又重新给轩辕潼沏了一杯茶,悄悄地候在一边,看向两位嬷嬷的目光中饱含怜悯。她跟在清宁郡主的身边已有月余,对郡主的脾气也算有几分体味。固然郡主对下人向来宽大,不会随便苛责,但却非常不喜在她面前玩弄心机的奴婢。就算李嬷嬷是端王母妃身边的人,如果触怒了郡主,她也决不会留有任何情面。至于容嬷嬷,仗着有皇后娘娘撑腰,就对郡主颐气教唆,恐怕早就惹怒了郡主,不然方才郡主也不会用心将茶泼到她身上。
待容嬷嬷回过神来,也不管清宁郡主还在看着她们,直接发了狠揪住李嬷嬷,两人厮打在一起。
“郡主明鉴,老奴笨拙,不懂如何讨郡主欢心,只是如本日子近了,还请郡主多多担待,等皇宴结束,有甚麽错误老奴自会去皇后娘娘面前领罪。至于你......”容嬷嬷觑了一眼李嬷嬷,“宫中日子还长,进府才几****也想翻出浪花来,也不看看后宫主位坐的是谁,凭你想定我的罪,是否太自不量力了点儿。”
听竹见轩辕潼不说话,心中不安,也不敢再提。
轩辕潼轻抿一口茶,唇边挂着讽刺的笑,淡淡说道:“要不是李嬷嬷提示,本郡主差点忘了,容嬷嬷毕竟是跟着皇后娘娘的人,如果没有甚么合法的来由,如何能随便惩罚。不如李嬷嬷你来讲说看,本郡主该以何来由来措置容嬷嬷吧。”
只是容嬷嬷的神采非常欠都雅,本来皇后娘娘派本身来也不过是想经验经验这个素未会面却又来得非常蹊跷的郡主,没想到本身才刚来便被这个黄毛丫头作践了一番,内心非常憋屈,语气便也也异化着一丝肝火。
“另有五天,就是中秋了,果然是躲得了月朔,躲不过十五啊。”轩辕潼又叹了一声,看向桃夭,脑中灵光一现,说道,“你是不是会操琴作画?”
“郡主您这又是如何了?”
“呵,容嬷嬷,真是好大的口气。”轩辕潼脸上笑容不减,让人看不出喜怒,“你倒是清楚后宫主位是谁,却也不想想现在你站的这块地的主子是谁。不过就一刁奴,就算是皇后的人又如何,本郡主莫非还制不了你一个主子?”
“郡主,奴婢方才看到……不知当讲不当讲。”
俗话说有甚么样的主子就有甚么样的下人,看着这两个嬷嬷一个工于心计,一个娇纵放肆,轩辕潼刹时对淑妃和皇后都没了好感,公然皇宫里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老奴在。”被点到名的李嬷嬷心尖一颤,不知郡主有何设法,谨慎地抬眼去看她的神采,却见郡主恰好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持续说道:“此等贱奴,打她实在是脏了本郡主的手,不如就请李嬷嬷代庖吧,给我狠狠地掌嘴。”
语气密切,足见她并没有见怪听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