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另偶然候来学琴,皇宴上如果要求各家蜜斯揭示才调的话,不如就由你代替我去吧。”
“你竟敢打我?”
容嬷嬷心下大骇,晓得清宁郡主是动了真格,便是皇后也护不住她,正想告饶,便又听到轩辕潼俄然说道:“李嬷嬷。”
听兰一时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顿时成了屋中的核心。
看来明天这个梁子是非结不成了,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把之前受的气还归去。不给容嬷嬷说话的机遇,李嬷嬷只一屈膝,应了声“老奴服从”,当即撸起袖子,卯足了劲朝着她的脸上呼去。
“这如何能行?奴婢与郡主身形边幅相差甚远,如何能代替?更何况,在皇上面前如许做,但是欺君之罪。”
眼瞅着八月十五就要到了,轩辕潼对皇宴上的演进项目还是毫无眉目,本想再装病混畴昔,可惜天惠帝特地派人传了令,命她务必列席皇宴。
听竹又重新给轩辕潼沏了一杯茶,悄悄地候在一边,看向两位嬷嬷的目光中饱含怜悯。她跟在清宁郡主的身边已有月余,对郡主的脾气也算有几分体味。固然郡主对下人向来宽大,不会随便苛责,但却非常不喜在她面前玩弄心机的奴婢。就算李嬷嬷是端王母妃身边的人,如果触怒了郡主,她也决不会留有任何情面。至于容嬷嬷,仗着有皇后娘娘撑腰,就对郡主颐气教唆,恐怕早就惹怒了郡主,不然方才郡主也不会用心将茶泼到她身上。
“郡主您这又是如何了?”
“呵,容嬷嬷,真是好大的口气。”轩辕潼脸上笑容不减,让人看不出喜怒,“你倒是清楚后宫主位是谁,却也不想想现在你站的这块地的主子是谁。不过就一刁奴,就算是皇后的人又如何,本郡主莫非还制不了你一个主子?”
桃夭自从和轩辕潼开诚布公后,整小我就开畅了很多,不再满腹苦衷,每日除了捣鼓她的药粉外,也还会和两个大丫环打闹。这会儿歇过晌午,几人闲着无事做,便在院中玩起了轩辕潼教给她们的跳屋子,固然有些老练,但对于这沉闷的王府而言,也算是风趣的游戏了。
“甚么是,你但说无妨。”轩辕潼不甚在乎道。
“郡主,奴婢方才看到……不知当讲不当讲。”
轩辕潼轻抿一口茶,唇边挂着讽刺的笑,淡淡说道:“要不是李嬷嬷提示,本郡主差点忘了,容嬷嬷毕竟是跟着皇后娘娘的人,如果没有甚么合法的来由,如何能随便惩罚。不如李嬷嬷你来讲说看,本郡主该以何来由来措置容嬷嬷吧。”
桃夭揉了揉手中的帕子,低声道:“我瞥见书评区有人问男主在那里,我也想问,郡主,男主在那里啊?”
“郡主明鉴,老奴笨拙,不懂如何讨郡主欢心,只是如本日子近了,还请郡主多多担待,等皇宴结束,有甚麽错误老奴自会去皇后娘娘面前领罪。至于你......”容嬷嬷觑了一眼李嬷嬷,“宫中日子还长,进府才几****也想翻出浪花来,也不看看后宫主位坐的是谁,凭你想定我的罪,是否太自不量力了点儿。”
“听明白了吗?”
轩辕潼的嘴角勾起嘲笑,轻瞥听竹一眼,又将目光移到正在看戏的听兰身上,心中对这两个丫环有了一番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