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幽本就沉闷,此人参精又在哪儿干脆个没完,她拔腿就要走,却俄然听到人参精说:“要说这成仙的事儿,人间就属唐楼最体味了。他们见的精怪可比这山里的人参精还多……不过呀……”
“这太阳都下山了,练甚么功啊!”陆望舒扎住马步,独幽竟然一下子没拉动。
“有所成?”陆望舒嘲笑一声,“你到底想让我有甚么所成?莫非你希冀我成仙么?”
“重来!”
“还请说。”白衣男人一点头,算是同意替她解惑。
“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七郎一张俏脸急得通红。
“说重点!”独幽冷着脸打断他。
“慢了,重来!”
“来的都是客,还请出来发言吧。”一个带着圆框金丝眼镜的白衣青年向她走了过来。
一席话听下来,独幽笑了,要早晓得有这唐楼,她还在这儿跟陆望舒费甚么劲啊!她把那人参精往地上一扔,捏了个决就消逝了。
“已经如许整整三个月了,你到底想让我练成甚么样?”陆望舒胸口狠恶的起伏着,汗水不断的从发梢滴落。
风掌柜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这世上的确是有很多精怪妖物是能够修炼成仙的,只要用心修法,顺利度过六合人三劫,就能够白日飞升。但,有些妖物,因为宿世的因果报应,哪怕这一世再尽力修行,都不能成仙。这一类妖物多数会折在六合之劫上,偶尔有能顺利度过这两个灾害的,就会碰上像陆氏一族这类永久也过不了的人劫。眼下这琴妖赶上的就是这么回事。”
“这不首要,”白衣男人推了推眼镜:“一把将近成仙的千年古琴到唐楼来求得又是甚么呢?”
“大仙你不晓得唐楼?也对,大仙你一心修行,天然不会过问世事。这凡尘俗世上的事儿都是扰人修行的,我就是因为陆家村里的一棵梧桐树,才疏于练功……”那人参精想起本身的恋人,仿若少男怀春般眉开眼笑。
“大掌柜的,如许的人劫……那岂不是……”风掌柜意有所指。
打斗之声从树林深处传来,“嗷”的一声狼啸,让独幽眉头一挑,这小子,有魄力!
“你如何又来了?”陆望舒看了一眼独幽,回身去清算桌子上客人用过的碗碟。
“大仙大仙,你如何又笑容满面了?”一个圆滚滚的地精尖着嗓子滚到了独幽面前。
“他们?”独幽狭长的眼梢瞟向陆望舒,“恐怕是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