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舒没有吭声,将桌子板凳都扶了起来,放回原位。明天,他的确是伤人了,昔日里有人欺负他,他都是能忍则忍,可明天,看到被推到在地上任人欺负的独幽,他连一秒钟的踌躇都没有,就直接脱手了……现在想来,当时如何就那么打动,如果能忍忍……他试图自嘲的笑笑,可看着地上那点点殷红,却如何都笑不出来。
“我不晓得……”陆望舒的心中充满了冲突,一方面他恨不得亲手撕了那帮地痞,可另一方面他又止不住的担忧,如果那些地痞的朋友再来报仇该如何是好。
月朗星疏,几朵闲云胡乱的挂在天上,倒是有几分情味。可院子中的人却没有分毫弄月的兴趣,数十个小地痞聚在一起,都不说话,半开的窗户偶尔被风吹得吱呀作响,也能把他们吓得一惊一乍的。
“望舒!”陆易氏见到儿子,刚止住的眼泪又不断得流了下来。
“明天人倒是齐备,省的我到处找了。”
“死光临头,还想着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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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世道是越来越不好了,之前街坊邻里有个事儿,大师都会相互照顾,明天却……真是让我寒了心。”陆易氏叹了口气,“那么多人来交常常,就没有一个情愿替我们娘儿俩说一句话,旁人也就算了,就连陆家的那几个亲眷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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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几道精光闪过,老迈亲眼看到身边的兄弟脑袋和身材在瞬息间分了家,一个接一个的就如同断了线木偶普通倒下。
“阿谁窝点就是前次来酒馆拆台的那些地痞的。”陆望舒直直的看着独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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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这么有胆识,那就留你到最后好了。”独幽轻飘飘的说道。
“一个娘们儿能把我们如何样!兄弟们,别怕,那天让那小子坏了事,明天她本身奉上门来的,我必然不会再手软了!”老迈朝地上啐了一口,给本身壮壮胆。
“你不是很英勇么?如何如此窝囊,嗨……我竟看错了你。”独幽吹了吹手指上并不存在的灰,眼神一凛,“那么,现在就轮到你了。”
“你呀……”老迈扫了一眼老三,“成,下回大哥给你点个花魁尝尝鲜!哈哈哈……兄弟们,走!”
陆易氏一惊,瞥见陆望舒这副模样,晓得他此时定是怒不成遏,仓猝刹住了车,支吾道:“实在,平时宗族待我们算是不错了,能帮衬的都会帮衬。明天是那些地痞地痞人太多了,他们怕惹费事,这也是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二虎呢?”老迈吸溜着面条问道。
独幽冲着他笑了,满室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