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一阵轻笑,踏云馆的小门“嘭”的一声关上,倒是无人再答复他的题目了。
“祝妈妈就别难堪这两个小的了,他们只不过是来送香粉的。还请卖我家阮姐姐个面子,这一次就饶过他们吧。”柳绿福了福身。
福夏脸上的泪痕还没擦洁净,小眼睛瞪着林知夏:“固然你累得我闯了祸,但也是我本身该死轻信了你!今后街上见着我也绕开走,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就回身拜别。
“这就是主楼了,女人们都在内里演出呢。”福夏朝着那幢白楼努努嘴,“我们只能趴在窗户上看看,看了就走,晓得不?”
“福夏姐姐,可贵我遇见你,觉着分外亲热,想同你多靠近靠近,你带我逛逛这前楼,我们多说说话,不好么?”林知夏靠近福夏,身上有股甜甜的香气,像极了刚才吃的朱古力,让人有点上瘾。
一起上,倒是遇见了几个打扫的丫头,多少看了他们几眼,却也没有人来拦。顺着模糊约约的歌声,二人来到了一座洋楼,这楼通体红色,一面对湖,说是湖,实在是找工人挖的水池,塘中残荷点点,跟这楼完整不搭。其他的三面都各有两个壮汉扼守,同一穿戴黑西装,打着小领结,举头挺胸的站在门口,既是护院也是门童。
这一趟折腾,并没有找到关于媪和宋轶的半点线索,反倒是踏云馆的那几株玉兰花让林知夏展转反侧。
“这踏云馆,果然不简朴啊……”林知夏昂首望向踏云馆的招牌,一块一人多高的真金字匾悬在门楣正中,踏云馆三个本来再浅显不过的字眼,此时看来,模糊的透着股诡异。
“乔老板,哼!今儿你们惊着我的朱紫了,搬哪个老板出来也不好使。”祝颜冷着脸。
“土包子,那方才我们去的处所,只是踏云馆的后楼,这后楼只不过是采买,堆栈和小厨房。你是没见过前楼,阿谁敞亮豪华,连楼梯的扶手都是镀金的,更别提中心舞池了,那有一个水晶大吊灯,就算没开,也像极了天上的星星!怕是天宫也不过如此的!”福夏高傲的扬起了小脑袋,就仿佛踏云馆是她家开的一样。
二人下了楼,穿过一条花径,花径两旁种了好多树,玉兰花开的正茂,紫的,白的,热热烈闹的凑在一起,非常标致。林知夏看着这些玉兰花,皱起了眉。
“我们去看一眼就走,你万事都得听我的。”福夏咬咬牙承诺了。
柳绿使了个眼色,那几个男人便松了手,将林知夏二人送至柳绿身边。
“祝妈妈,我是乔老板家的。”福夏见林知夏已被人架起,仓猝辩白。
“那……你能带我去前楼看看么?”林知夏摸索道。
“柳绿姐姐,我晓得错了,求你别奉告我家乔老板啊……”福夏抽抽泣噎的哭了起来。
林知夏天然是不肯的,好不轻易出去了,要查的东西都还没查到,如何能就如此分开。
入秋以后,气候虽还带着热气,但老是一日凉过一日了。玉兰花本应在初春着花,花期极短,摆布不过旬日,勉强也撑不过半个月,花落以后开端抽芽长叶,直至夏季,叶落,此为一期。
“不可,我还得再去一次踏云馆!”林知夏暗下决计。
只是这妖,是好是坏,该不该诛,能不能诛,又另做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