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回都错过了,至和二十一年玄月,鄙人养母、威远侯姜夫人过世,鄙人守孝误了一期,本年春闱,鄙人又奉长辈返江宁小住,这一期也误了。”姜彦明带笑解释道,张衙内惊奇的看着姜彦明,没想到新交的这姚五爷会吃会玩,书还读的这么好!赖太太神采和缓很多,客气的让着姜彦明道:“在都城秋闱能得第三,如果考春闱,必是一考既中的,连迟误两期,可惜了。”
“太太说的是,虽说有些可惜,倒也不是大事,我们如许的人家,走科举虽说是正路,可也不是非考不成,鄙人内人大伯父,便是恩荫出身,做到枢密院副都承旨,若不是丁忧在家,说不定还能再进一步,鄙人老友,宁国公家朱府五公子,自小极恶读书,世事上却腐败非常,交换广漠,大前年求了恩荫,现在已经领了礼部一个主究竟缺,堂堂的六品衔,如果非要求着入阁拜相,天然是非走正路不成,不然,这科举还是恩荫,辨别倒不大。”姜彦明侃侃而谈。
“师兄请讲!”
张大人转头看着一脸茫然的姜彦明解释道:“苏大学士是我的座师,我是至和六年的进士,那一年恰是苏大学士主考,我得苏大学士指导极多,可惜这些年一向展转外任,提及来,也有十来年没见过他白叟家了,先生可好?”
“噢?”张大人惊奇的高低打量着姜彦明道:“五郎贵庚?”
姜彦明忙摆手推让道:“弟本身尚未出师,哪敢托大迟误了大郎?这江宁府多少饱学大儒,就是师兄,这学问见地也让弟只可俯视,弟哪敢班门弄斧?实在担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