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你管!”姜艳丰的肝火找到了出口,冲赵氏吼了一声,将手里的衣服高举起扔到地上,肝火冲冲的冲了出去,姜艳纷正镇静的看着热烈,见姜艳丰直冲出去,挑着眉梢,斜了赵氏一眼,笑眯眯的低下头,持续慢腾腾做起本身的春装来。
“没有没有!二伯娘又做恶梦了,没有的事。”李丹若忙安抚道,姜艳莹搂着周氏柔声安抚道:“母亲别怕,没事,父亲去衙门了,二哥和七哥,母亲又不是不晓得,整天会文甚么的,五哥刚不是还来讲,他们都去会文了。”
苏二奶奶悄悄‘哼’了一声,内心有话也没敢顶归去,这李丹若面上和顺,实在最脸痛心狠不过,她真不如何敢惹她,程老太太活力的‘哼’了一声,目光又扫过拿着针装模作样戳来戳去的姜艳纷和姜艳丰,冷冷的看了几眼才移开去叮咛道:“扶我到后舱上柱香去。”豆绿忙接过枝姐儿,俞嬷嬷陪着程老太太去后舱上香去。
朱衣端了周氏的汤药出去,姜艳莹忙放下针线站起来接过谢道:“多谢朱衣姐姐。”朱衣笑着将汤药递给姜艳莹,又取了茶水、漱盂过来,姜艳丰重重放下针线,看着朱衣叮咛道:“朱衣,给我倒杯茶。”朱衣转头扫了她一眼,没动也没说话,姜艳丰狠瞪着朱衣咬牙道:“连你也瞧不起我?欺负我是个孤儿?”
李丹若也不睬会两人,见周氏吃了药,侧身坐到周氏中间笑道:“二伯娘看甚么呢?”
李丹若烦恼的看着她道:“七mm若不欺负本身,没人欺负你,你看看,你们姐妹,哪个使唤丫寰了?大师都没有,如何欺负你了?”
“噢!”周氏长舒了口气,紧拉着女儿的手重松道:“看到你,我就晓得做了恶梦,莹姐儿,我这会儿也象做梦……”李丹若悄悄站起来,看着颠三倒四的和姜艳莹说着话的周氏,一时悲从心来,忙低下头,悄悄出了船舱。
一行人不赶路程,晚发早歇,倒也不如何辛苦,三月初,船行进了濠州境内,停在一处大船埠处,姜彦明下了船,寻处所买了邸抄、小报和新科进士名录返来。
“人家李家落第,关我们甚么事!”苏二奶奶用力抖动手里才哥儿的春装褂子嘀咕道,程老太太神采沉了沉,正要说话,李丹若看着苏二奶奶浅笑道:“三哥这趟能落第,那就是说姜家诸亲并没有糟嫌弃,下一科,五郎或许也行,这不是值得道贺的功德么?二嫂总不会说,五郎的事是姚家的事,不关我们事吧?”
“唉!”姜彦明重重叹了口气,半晌才降落的说道:“大伯娘最疼六郎,六郎没了,她那里扛得住,六郎……走前我去看他们,就是八郎,也能淡然应变,可六郎……当时我就担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