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儿从奶嬷嬷手里挖出大皇子的手,拉着他就今后园去,大皇子又是镇静又是茫然,一只手被墨哥儿牵着,一只手抱着布偶,被墨哥儿拉着,一起跌撞的往前面园子畴昔,奶嬷嬷惊骇的看着李丹若,李丹若笑道:“没事儿,你们跟畴昔看着,别让跌伤了就行。”几个奶嬷嬷和众丫头婆子们仓猝扎动手跟在前面,一起今后园涌出来。
“吴秀士是安远县知县吴运才的嫡长女,因为生的好,她父亲就托人将她送进了宫,起初我在宫里当差时看到过她几次,生的真是好,轻荏弱弱,一根水葱似的,眉眼颀长,媚气得很,皮肉细嫩的少见,说话柔声细气,和顺的能汪出水来,刚进宫时没有品级,邹皇后就让她住进了刘朱紫院子里,到底犯的甚么事我也不清楚,说是大不敬,这事说不清楚,她长成那样,却不如何得宠。”随嬷嬷细细答道。
姚嬷嬷猜疑的看着李丹若,李丹若放下针线,上高低下仔细心细将姚嬷嬷打量了一遍,直看的姚嬷嬷几近忍耐不住,才悠悠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家女人把哥儿拜托给你,就是把她们娘俩这两条命交到了你手上,你如许意气用事,如何对得起你家女人?”
打发了随嬷嬷,李丹若换了身洁净衣服,往前面园子里看着默哥儿玩了一会儿,吃了午餐,大皇子和墨哥儿都歇了午觉,李丹若坐在炕上,细心想了想,叮咛脂红去请姚嬷嬷过来发言。
回到正屋,大皇子脸上带着薄薄的镇静的红晕,鼻尖颌下模糊有一层密密的汗珠,紧攥着墨哥儿的手不肯松,墨哥儿半晌不肯闲,两人直玩闹到晚餐前,才肯坐下来和朱衣脂红玩了会儿翻绳,吃了晚餐,大皇子从没这么玩过,只累的比平时早睡了小半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