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去,别拿我们将士生命当儿戏,你个九品小儿,信不信,老子一拳砸死你?”鲁普一把抢过令旗,怒指松散道。
马浚此时一头思路,一脸茫然,这兵家险地,强攻必定伤之惨痛,若不取,又恐这松散告本身渎职之责,
“哼,你凭啥批示我们?你就一九品芝麻大的小文官,你的官职比我还小二级,啥时轮到你,在这指手划脚。”鲁普气呼呼地言道。
话说马浚派探子上山查探,好久未见其归,正在踱步回走,此时飞来一颗石子,奔马浚头部而去。
“不好,”马浚大喊一声,奔鸡角山脚而去,众侍从将领也跟着奔驰畴昔。
马浚挥手接住这飞来之石,石上包有一纸,上写道,“我等乃王家堡乡民,官军多次前来围歼,皆因这赃官松散,想占此地据为已有,我等不得己而抗之,望将军明察在先,后行定夺,”
马浚欲言又止,看着雄师抢先恐后,奔鸡角岭而登,挥动在空中的手,狠狠地放了下来,猛顿脚感喟一声。
“官军步步紧逼,我亦怒斩狗官,无路可退,待我清算家中金饰,变卖王家财产,再来投奔包大哥,如何?”王旦抱拳言道。
“叫他们先撤返来,给伤残之兵先包扎医治,容我再去察看,细心考虑对策,”这初战告败,且死伤好几百,马浚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你这莽夫,我不与你计算,从速将令旗还我,不然,不然我告你渎职懈军之罪。”松散战战兢兢,边说边走开了,这死伤几百兵丁,他也不知自已,是错还是对。
待众军丁行至山腰,山顶“轰”的一声,一捆圆木,割开了捆绑之绳,奔山下而来,如几只凶悍下山老虎,奔山腰军丁滚来。
鸡角岭山脚下,马浚率侍从近卫,超出路上杂堆的滚木,渐渐沿林间石径巷子,登山而行,山路上疮痍满目,横七竖八躺着,死去军丁的尸身,“看看有没有活口,救归去医治。”马浚叮咛部下侍从。
只见那滚木飞奔下来,众军丁躲闪不及,被撞飞出去,一排一排后倒,往山下翻滚而来,前面的军丁仓猝后撤,这乱成一团,刹时踩死踩死几百之众,马浚顿时看着傻了眼,不如所措。
王旦率众乡靠近邻,虎狼般奔山下而去,与千松岭山众汇合,追击这崩溃官军,所谓群龙无首,任松散如何禁止,退去之兵有增无减。
“好,王兄弟胆识过人,雄才伟略,是不成多得的将才,本日这一战得胜,全在王公子料想当中,盗窟有你必有新的一番气象,你且先回王家堡,措置家中事件,待我杀光这帮小贼,回千松岭等你,另有这鸡角岭阵势险要,我且将前寨设于此处,不知你意下如何?”包飞包三爷言道。
没过几日,王旦率众乡邻远亲,置卖掉田产地契,清算家中金饰,投奔千松岭而去。
山上同时,也杀声冲天,王旦带领王家堡人,也从山顶冲杀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将马浚与鲁普活捉,押王家堡而回。
松散抓过纸条,胡子都气歪了,把纸扔于地上狂踩,“将军万莫信这等刁民,他们聚众抗赋,还砸死砸伤官兵,同千松岭贼寇,共追截官兵围歼,围困鹰潭城,必然要将其抓住,同千松岭贼寇同惩啊。”
“杀,”山下传来杀声一片,包飞包三爷,见马浚上山而去,遂率伏兵七八之众,从右翼冲杀过来,这山脚官兵,刚颠末滚木之险,又遇这突袭之兵,世人纷繁从地上站起,且战且退,奔五里桥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