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脸上露着狰狞的笑,眼里喷着肝火,右手伸入怀中,取出一把银针,郭兴晓得,这该是就是闻名江湖的碎心针了。
“郭大侠,鄙人多次相请,晋王台端也亲临,您老就是不说,这又是何必呢,您这不是难堪我们吗?说出来对大师都有好处,晋王早和你讲过了,那孩儿是王家贵种,如果到了晋王身边,我等都救小王爷有功,你我岂不是都该吃香的喝辣的了”,那宗主温颜道。
一炷香,这一炷香的工夫,郭兴感受比十年的时候还要冗长,他想熬着,但是忍不住还是大呼了起来。
那宗主沉吟半响,气急废弛道:还能如何办,我竟然忘了这郭兴与这老太婆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唉!现在这是个废人,一时半刻就要死在这里了,嘴上塞住,抬到乱葬岗扔了吧!
那妇人也是火从心起,横眉道:本来老身想要你少遭点罪,早些成果了你,这番老身倒是要给郭掌门点色彩看看了。
“宗主,如何办?”,一旁的黑衣人道。
郭兴瞋目道:我等与你伉俪二人无冤无仇,为何几番相害?
一旁的黑衣人咿咿呀呀不断比划,妇人冷冷隧道:我自有分寸,宗主不在,这里老身说的算。
连日来,那宗主多次来,不过是想让郭兴开口,郭兴天然晓得如果说了,定然于混元道人和郭信倒霉,盘算主张不说,只是郭兴也听闻那晋王派人到辽东刺探,本身身在此地,不能通风报信,内心也不免为家里的妻儿焦急。
部属几人听宗主这般说,几人上来手忙脚乱将郭兴铁索翻开,嘴里塞上破布,用绳索将郭兴捆的结健结实,四人抬着向后山乱葬岗而来……
那妇人呵呵笑道:有解药还叫甚么要性命的碎心针,我这毒药是我当家的在神农架独家配置的,老身不晓得配方,现在他已经归西了,无药可解了,哈哈!
不知又过了几日,洞口又一次翻开,听脚步声该是两人,只是那脚步声很轻,很轻。
那宗主愤然道:我曾叮咛你用平常银针,让他吃的痛了,说出来足矣,你……,快用解药,此人如果死了,你我等难逃晋王惩办,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妇人眼睛一翻,把嘴一撇道:你觉得你们开镖局的这点斤两值得我们神农双煞脱手,若不是晋王内弟拜托我等,我等才懒得管这闲事。
噗噗……,郭兴身上系着铁索,不得闪避,身上着了无数银针,只感受浑身麻痒难耐。不觉间倒地颤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