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信急道:“我去问姐姐,到底是何事让老将军如此难堪?”
侍女那边把拓拔嫣然的话传给了郭信等七人。杨家父子闻听,大喜,朝着拓拔嫣然的肩舆膜拜而谢!
萧天佑手腕被扣住,身子不能转动,口里倒是不让半分,不住叫骂。耶律休哥倏然罢休,头也不回催动马匹持续本着拓拔嫣然的肩舆而来。
耶律休哥见宝刀直奔脑门看下,忙侧身闪过,脚下一个扫堂腿,将萧天佑踢倒在隧道:“你虽贵为国舅爷,我耶律休哥也是大辽皇族出身,不找你逊,若不是看皇后娘娘之面,哼哼……”
萧天佐虽久居萧王部落,却也听闻耶律休哥大名,从小长大萧王部落多与大辽王军交战,听萧大王曾言,大辽军中有一大将,名唤耶律休哥,那是大辽皇族出身,用兵布阵非常短长,乃是有勇有谋角色。萧天佐想到此处,心中很有敬意,有臂报胸见礼道:“久闻耶律休哥将军大名,天佐有礼了!”
半晌,杨继业自拓拔嫣然肩舆折返,大郎杨延平仓猝问道:“父亲为何笑容满面,莫非皇后有事叫父亲难堪,无妨说出来,儿等与父亲分担!”
谁知那耶律休哥并不行礼,只微微点头,鼻子里嗯了一声,就催马奔向拓拔嫣然肩舆而来。
却说七人席地而坐,虽分属汉辽两族,却都是豪放之人,满心报国之志,越说越投机,直至天明全无倦色。这边厢拓拔嫣然晨起之时,侍女早将昨夜之事报与了她。拓拔嫣然自知郭信乃是汉人,与汉人交友当然分属普通,先前在郭夫人身边时,也曾多次听闻那北汉凭借大辽所存之事,这番出了这件事,看在郭信面上,天然也该管一管。拓拔嫣然想到此处,唤过侍女道:“传我的话给三位国舅爷,到得上京与我一同面见圣上之时,可为那杨家父子求个情,叫那杨家父子也放心和我们一同上路吧!”
郭信等三人听杨老将军这般说,满脸羡慕道:“本来天下另有此盛地!”
萧天佐、萧天佑两兄弟固然从小在繁华之家长大,但是萧大王与大辽天子多年对峙,天然这兄弟二人不敢以身犯险,也就从未见地过这一派繁华了。
一旁的萧天佑早气炸了肺,叫道:“匹夫!我大哥贵为世子,在你大辽也是国舅爷,你就敢这般在理,说罢,抽出宝刀催马冲了过来.”
萧天佐呵呵笑道:“天佑,从今今后,你我和郭贤弟都将会是大辽的国舅爷,这上京天然有我等的府邸了,父王贵为国丈,他日也可来上京玩乐一番了。”说罢,兄弟二人仰天哈哈大笑。
杨老将军见三人面色,抱拳见礼道:“非是小将夸口,我北汉之地固然地处中原之边,但是我北汉之都晋阳也比之上京要繁华几分……”
这边拓拔嫣然听肩舆外边一片喧华,撩起帘子正都雅到此景。忙唤侍女传话,叫两人快快停止。
萧天佑见上京满眼繁华,喜不自胜对萧天佐道:“大哥,这上京竟然这般繁华,与上京比拟,父王所据之地恐怕过分相形见绌了!”
那萧天佑身居萧王部落,从小也就是萧王能管束他,萧天佐身为大哥也是到处谦让于他,何时在人前受此大辱。心中气不过,跳上马来,拾起地上的宝刀,脚下奔了几步,照着耶律休哥又砍了过来。
拓拔嫣然淡然道:“晓得啦!劳烦耶律休哥大将军头前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