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郭信、萧天佐也说道:“是啊!老将军有何为难之事,无妨直说,我等也可帮老将军!”
却说那耶律休哥却并不转头,听得脑后风声,微微侧身伸出右手,一只大手携着疾风如鹰爪普通紧紧扣住了萧天佑的手腕。萧天佑只感受手上酸痛,手上失了力量,当啷一声,宝刀坠落马下。
杨老将军年青时曾有幸多次到东京汴梁游走,提起汴梁之事杨老将军恰是说的神采飞扬,萧家两兄弟听的也是出神,却见郭信很有不快之色,杨老将军不晓得哪句话说的不对,也就打住了话头道:“老朽多嘴了,几位少年豪杰,他朝必定纵横四海,东京汴梁也是迟早能走一番的,何必老朽啰嗦!”
萧天佐、萧天佑两兄弟固然从小在繁华之家长大,但是萧大王与大辽天子多年对峙,天然这兄弟二人不敢以身犯险,也就从未见地过这一派繁华了。
次日,巳时非常,迎亲的马队定时进了上京。
那秃顶大将并不答话,一旁的将官抱拳见礼道,如果没有看错,三位便是进京送亲的国舅爷吧,这位是大辽平南将军耶律休哥大人。
萧天佑这番又摔得鼻青脸肿,起家又要拾起宝刀,却被耶律休哥一脚将那宝刀踩在脚下,任由那萧天佑如何使力,那宝刀都不动半分。
萧天佐、杨家三郎满面猜疑,郭信深知拓拔嫣然为人,自进了郭家以后,与郭夫人久居,受了郭夫人的教诲多日,行事已然非常得体,不会做出甚么特别之事,想到此处,也就放下心来赶路。那萧天佑被打的鼻青脸肿,萧天佐怕他肇事,叮咛将带来备用的必然空肩舆给他坐上,身边的侍卫谨慎服侍着。萧天佑固然恶劣,却也是顿时长大的孩子,这点伤痛自不算甚么,只是折了面皮,口中骂个不断。
“二哥,小妹丧事,二哥却怎该如此?”,说话之人语声轻柔,恰是拓拔嫣然,本来她见二人打的难分难明,别人恐怕也没法安慰,只好飞身出轿来到近前相劝。
郭信急道:“我去问姐姐,到底是何事让老将军如此难堪?”
萧天佑见上京满眼繁华,喜不自胜对萧天佐道:“大哥,这上京竟然这般繁华,与上京比拟,父王所据之地恐怕过分相形见绌了!”
杨继业仓猝拦住郭信道:“多谢国舅爷美意,此事乃是皇后叮咛之事,不日便见分晓,老朽固然难堪,但是皇掉队宫必定为我等进谏美言,为皇后办事也是分属当然,之事皇后叮咛了,叫我等不要多议论,先进宫面圣是大事!”
耶律休哥见拓拔嫣然近前,忙抬起脚来,那萧天佑还在用力拽那宝刀,耶律休哥一脚抬了起来,萧天佑使空了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却说七人席地而坐,虽分属汉辽两族,却都是豪放之人,满心报国之志,越说越投机,直至天明全无倦色。这边厢拓拔嫣然晨起之时,侍女早将昨夜之事报与了她。拓拔嫣然自知郭信乃是汉人,与汉人交友当然分属普通,先前在郭夫人身边时,也曾多次听闻那北汉凭借大辽所存之事,这番出了这件事,看在郭信面上,天然也该管一管。拓拔嫣然想到此处,唤过侍女道:“传我的话给三位国舅爷,到得上京与我一同面见圣上之时,可为那杨家父子求个情,叫那杨家父子也放心和我们一同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