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苏晋?!”司命的神情看上去要比我刚才还冲要动,他上前一步大力按住了我的双肩,“他真的就是阿谁逆天改命的苏晋?!你肯定是他?!”
“没甚么,”他饶有兴趣地看向苏晋,“我只是感觉这家伙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的本领很高罢了。适应天道,”他嗤笑一声,“他就是来逆天改命害人害命的,他说这四个字的时候也不会感到脸红啊?”
我们三和屋中三人同时一震。
沉新一愣,刚笑了笑,还没说话,就被突如其来的司命挤到了前面。
“痛痛痛——你罢休!”他的手捏得我肩膀生疼,我疼得眉头紧蹙,正想伸手把他的两只手给翻开,沉新就从前面把司命给拽开了。
“你冲动就冲动,抓她肩膀干甚么!”
“是,”谢后点头,“你曾遭歹人算计,中毒而亡,当时太病院的统统太医都回天乏术,称你大限已到,救不活了,你的棺木都已经在殿中停了七日,眼看着就要下葬,恰是道长前来,才让你起死复生的!”她说着,一脸感激地把司徒令拉向苏晋,“快,快向道长谢过救恩之命!”
沉新就无法地摇了点头,对上我扣问的视野后耸了耸肩:“先别管他,归正今后有的是时候问他,我们还是先看看以后产生的事吧。”
“并非是我救将军,而是这天道使然。”苏晋道,“天道让将军命不该绝,将军就不会有事,我……只不过是适应了这天道罢了。”
……哼!
“另有你,司命,”见我被他气得咬牙切齿但就是说不出话来,沉新看上去表情很好。还特地冲我笑了笑,这才偏头看向司命,“你方才如何了?见到苏晋那么大动静,你熟谙他?”
“天然,”燕景帝忙为他带路,“道长这边请。”
“陛下,”苏晋一袭白衫,对燕景帝含笑而立,“多年不见,不知陛下……可还记得草民?”
“你……你是……”燕景帝一时愣住了。
就在我们三人喧华的空当,燕景帝已是想起来了苏晋是谁,就见他眼睛一亮,和谢后同时冲动地唤了一声“道长!”。
“你说甚么?!”燕景帝猛地顿住脚步。
“你就是阿谁救了我的游方散士?”司徒令一惊,又立即回过神来,下榻对苏晋行了一个膜拜大礼,“当年承蒙道长所救,道长大恩,司徒令没齿难忘!”
“晋,进也……”
“司命,你干甚么啊?”我一边揉着肩膀一边揉着抱怨,“如何俄然就建议了疯了你?”
司命被沉新一拉,仿佛把魂也拉没了,直愣愣地盯着空中,也不答复。
苏晋含笑点了点头:“恰是如此。陛下,可否让我一见谢将军?”
“是,主子这就去请!”
“行行行了,我晓得了!”沉新用力把他的胳膊从我手中抽出去,“你别死掐着我的胳膊!不就是苏晋吗,有甚么好冲动的!我晓得他长甚么样了行了吧?别老是一副我不熟谙人的模样!再说了,你冲动就冲动,掐我干甚么啊。”
“苏晋?”这两个字像是震惊了甚么开关一样,司命身形一动,总算不再盯着空中了。
“让我掐你一把,你就晓得疼不疼了。”
沉新皱了皱眉,又问了一遍。
“道长的意义是,”司徒令神情怔怔,仿佛不敢信赖苏晋就这么等闲地应下了要求,“醉之他有救了?道长……能够救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