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三生镜中已经看过了一遍,还没看出来?”
“心头血。”司命叹了口气,终究在苏晋呈现以后第一次昂首正眼看向我们,“我、苏晋取司徒令的心头血只是在做模样,他真正的目标是借雪刃将他的法力注入司徒令体内,破开鬼君的封印,接着再一日一次地不竭给她灌循环汤,规复二嫂身为神仙时的影象,的确是易如反掌。”
问露嘲笑一声:“神霄殿都无人了吗,竟留着你这个么祸害在人间浪荡。说,你为何而来,又为何要规复我的影象!”
殿中一片死寂。
……啧,这话我如何听着有些耳熟呢?
“那些汤药!苏晋给司徒令喝的药底子不是甚么致人昏睡养人元气的补药,而是循环汤!”
“没了?”心下奇特,我不由得问了一声。
“仙子……”他听不出甚么情感的声音在袅袅熏香中缓缓响起,“能够醒了。”
“苏晋给司徒令喝的药有题目!”沉新俄然的一声恍然惊呼让我一个激灵。
看着谢后和谢醉之都笑开,苏晋也笑了,不过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就是了。他把对司徒令说的话又对谢醉之说了一遍,再次婉拒了建祀之议。
“可我二哥身上也没甚么东西是他想要的啊,玉茫他不能碰,流火剑也被融了拿去修补了我师兄的流火扇,他冲着我二哥来,能冲甚么呢?”
“什什甚么?”
这四周的景象也不知在何时起了窜改,等我听了司命的话看向火线,四周的暗中就被一间屋子替代了。
公然是皇家风采,就算只是将军府中的一个侧殿,这里也都装潢得繁华非常,层层叠叠的帷幔垂落在地,镂空雕花的屏风转了一道又一道,司徒令闭目躺在榻上,不知是还在昏睡当中,还是已经醒过一次又睡下了。
“司命,你和苏晋熟谙吗?”我盯着他。考虑着字句渐渐问他,“听起来……你跟他很熟?”
司命沉默了一瞬:“不瞒你说,我当初来这里查探我二嫂这一世时……看到的跟现在所见的不尽不异,精确来讲,是当初有些处所我并没有看到,就像之前他为谢醉之疗伤那一段,我也是第一次才看到。另有这一幕,”他摇了点头,“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她也这么说?”谢醉之有些不测,也跟着谢后笑了,笑容可贵地有几分赧色。
直到离卧榻只要一丈之远,他停下了法度。
……这话我如何听着有些奇特呢?他没说错话吧?普通来讲一脸哀怨地说出这类话的不该是被负心人丢弃的女人家吗,如何他一个大男人……
沉新,你给我等着!
那宫女加完银竹碳后又回到屏风后立着,和别的三个宫女低声扳谈了几句,另一个宫女便起家上前去倒了一碗茶。
“……我和他最多只能算是熟谙,熟悉二字……还是免了吧,我向来就不晓得他在想甚么,想要做甚么。”
――不会吧,他跟苏晋!
“我问你话呢,苏晋到底是甚么身份啊?”
明显已经门窗紧闭了,却无端有风不知从哪个角落吹了出来,帷幕被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