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新,你真是好样的,呵呵呵……痛痛痛!
我就这么悄悄搭着沉新的肩,又是严峻又是担忧地望着他。“你还好吗?要不要我帮你疗下伤?”
“应当甚么?应当因为对这深渊的惊骇而不下来吗?”
“别闹了,听碧,快把手伸出来,我帮你看看伤口。”
我、我好痛啊……之前不感觉,现在危急已过,表情放松下来后就感受浑身高低都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得我直想一股脑钻进长年冰寒的冰宫里。
“……”
我大惊,还没来得及想好要做些甚么,就听得上空俄然爆开一声巨响,紧接着厥后的便是蚀龙那痛苦气愤的哀嚎之声。它呼啸着长啸,啸声痛苦万分,像是要把我们打入十八层天国普通的仇恨至极,又像是眼睁睁看着我们逃脱的满心不甘。
我的手臂上已经不痛了,大抵是缓过了那阵劲,只是也没有像后背那样清冷舒爽,不由奇道:“神君,我背上涂的是甚么药啊?如何和手臂上的药效不一样呢?”
只是现在我必须得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来,我也不晓得为甚么要这么做,但我就是如许下认识地做了。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甚么?你再看我,我、我也不会承认这完整都是我一小我的错的!”
“抓紧我。”电光火石间,沉新的声音俄然在我耳边响起。
我咬紧了牙笑道:“神君,小神俄然发明身上另有几处伤口,不如都一并敷上药吧。”
“我伤成如许,不是还要多谢你吗?”他低笑一声,轻飘飘地瞥了我一眼。
沉新看我一眼,笑了笑:“不上药啊?行,不过就是这战鬼深渊弯弯绕绕的,从这儿出去有一段路戾气丛生,比之上面还要弄上个五六倍。你说我如果一不谨慎和你走散了,那可如何是好?”
数道剑光在这刹时一闪即逝,险险地与我擦肩而过,离我比来的一道剑光乃至贴着我脸颊划过,削落了我一缕碎发。
“不要逞强。”沉新皱着眉,“把手伸出来。”
“休得逃窜!”身后是蚀龙气愤至极的大吼,吼声如滚滚闷雷般浑厚沉闷,那声音由远至近,瞬息之间已是达到了我的耳边。跟着它的吼怒,有无数细碎的破空声响起,紧接着而来的便是道道锋利的剑气,伴跟着强大的威压,以势如破竹之势向我们袭来。
“对不起。我不晓得它会俄然冲下来,它明显应当――”
辅一落地,沉新就立即松开了我,跌跌撞撞地走到一边的山壁上,撑着一只手狠力地咳了几声。
不过那些剑光固然没有打中我们,却削落了很多石块,那些巨石与山壁分离,跟着它们一道霹雷隆地往底下滚了下去。
想到此处,本来有些底气不敷的我立即不心虚了:“怪我?是你要硬拉着我来的!我都说了我不可,不去,你还不听。好了,现在变成这副鬼模样了,就是我的错?你……你最起码也要负一半任务!”
“我没肇事。”我有些底气不敷地说着。
我眼看着一些红色的粉末被他倒在我手臂上的伤口上,初时还不感觉甚么,没想到过了没一会儿,伤口就像被热水烫过一样,痛得我立即就想把手缩归去,只不过被他紧紧握着,没胜利。
“一半?”他转到我身前,手上还拿着几条是非不一的布条,看那色彩和质地像是从我纱裙下摆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