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说了放心的吗!就是这么让我放心的?!
那人忙问道:“神君但是想好题了?”
甚么?!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司命则是在一怔以后才反应过来,他张口正要说些甚么,前面就有人笑着唤了他一声:“司命,有急事,还不快速速转头。”
我瞪了他一眼,又捏了沉新的胳膊一把,见实在避不过,只好绞尽脑汁地想了几首新岁的诗词佳句,拼拼集凑地勉强接了,接下来又是司命他们一句句接了,有一人韵脚没押对,被世人指着喝下了一杯酒,又有两人诗句里喜庆之意包含得勉强,被沉新他们认定不通过,各自罚了一杯。
也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了三清为何总说流初神君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他好歹是今晚筵席上的新郎官,倒是一言不发地闷头喝了酒,期间不时瞟一眼问露,对于其别人热忱的庆祝恭喜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未多言,反倒是问露,在看到我们这边这么热烈后讶然笑了一声,很有兴趣地问道:“这是在行酒令呢?都几巡了?”
“铜雀台上枯绿逢春凤化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