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又挤兑我!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有些犹疑地转头看了一眼忘川,迟疑道:“倒是阿谁梢公,给我一种莫名的感受……”
“你们两个也是够了,”司命无法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不让你们打情骂俏,你们还真的斗起嘴来了?酆都比来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地府星祸,外人向来插手不得,我们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再者,就算那梢公再有通天之能,这里有阎帝和转轮殿看着,不会出甚么事的。酆都帝君既能上神霄殿赴宴,没事理他预感不到这里会产生甚么,用不着我们在这里瞎操心。”
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安排在皇后榻边的婴儿摇篮,摇篮中料想当中地放着一个被红色锦缎襁褓包裹着的婴儿,只是那婴儿的神采却有些发青。
如何了?!是忘川有变还是――
沉新听了,也上前俯身看了眼女婴,他一看就咦了一声:“腮部泛青,下唇点紫,颈部头绪清楚可见……这是中毒之兆,并且此毒极其霸道,想必从发作到致人灭亡用不了一炷香的时候。”
因为我想起了沉新面对洛玄时说的话,他并不是因为周言才前去深渊寻觅洛玄的,他是因为四方玉玺在洛玄手里才去的。
脚下的此岸花随风摇摆了几下,三生镜面上就出现了水花一样的波纹。
我吓了一跳,转头往尖叫传过来的处所看去,只是目光所及之处倒是一片云雾覆挡住的暗淡,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眼看着不远处那些大片大片血红的此岸花在瞬息之间被变幻出来的地板吞噬,被云雾覆挡住的处地点一刹时散开,变得灯火透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