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倒是想持续看下去,”沉新挑了挑眉,“只是这四周的时候在司徒令断气身亡的那一刻就停止了,我想持续看也看不了啊。”
司命微微一笑,也没说甚么,挥袖一拂,面前的气象就像融入水中一样变成了一圈又一圈恍惚泛动的波纹,待波纹自小到大地泛过一遍后,面前古朴大气的宫殿变成了别的一副模样,四周仍旧高挂着工笔划就的琉璃绣球宫灯,倒是人影憧憧,觥筹交叉,比之冷僻沉寂的宫殿要热烈了很多。
沉新轻笑一声:“你别忘了,他虽不是神仙,却也不是平常凡人。司命接到天宫急召时由空神尊已经带兵打上了天宫,彼时天君之位不保,天宫异动,星宿天然有变。”他看向我,“你说,他会不会夜观星象呢?”
“这么巧?”
他这话固然是以扣问的体例说出口的,我却在他眼中看到了他对苏晋会夜观星象的笃定,而究竟上,我也感觉苏晋有很大能够会夜观星象,毕竟他都晓得豢养战鬼之法了,通过星象而得知天宫有变,对他来讲也的确不是甚么难事。
“霄永三百七十六年……产生了甚么事吗?”
“建元十七年,谢醉之领兵出征,大败西寇,收燕失秦、廊二地,班师而归。”司命道,“这恰是燕景帝为大败西寇而停止的庆功宴。”
“这是……?”
“……”沉新和司命同时向我看来。
我反手就戳了一下他的腰腹。
霄永三百七十六年……三百七十六年……
这世上如何会有如此嘚瑟的人呢!
司命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就蹙眉看向我们,他眼底很有几分沉重的色彩,看上去像是在为这件事忧心,可我的心底却有一种奇特的感受,总感觉他在担忧的事跟我所想的分歧。
司命叹了口气:“这件事想必你们都有所听闻,说来也算是我天宫的一件丑闻了。大燕建元三年,恰是三清霄永三百七十六年的时候。”
“谁说我不想?”司命瞪了沉新一眼,神情总算是不复之前那般苦大仇深了,“我誊写的命格出了这么大的篓子,能不放在心上?只是合法我想去尘寰一探事及时,却好巧不巧地碰上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