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帝笑道,“行了,你这一通自夸。伯王的闽地,也不比你们扬州差。”
大皇子心下已是不悦,却还是不动声色,笑的温暖,“是啊,秦探花一贯多智,天下第三聪明之人,秦探花定有高见。”
景安帝笑道,“伯王莫怪,凤仪家本来是经商的,故而,他对经济非常在行。”
“为啥呀?”秦凤仪不解,不过他很有眼力,瞧出闽王有些不欢畅了,便笑道,“不过,我不是朝中张口银子杜口钱的阿谁,程尚书才是。”
景安帝笑道,“去岁朕刚好四十岁,殿试时一目睹到凤仪,就觉着他有探花相。今伯王也这般说,看来,朕的目光不错。”
闽王还去景安帝那边探听, 景安帝笑道, “孩子们都大了, 他们多是跟着父祖在封地, 朕见得未几。可朕经常想着,我们家的孩子,龙子凤孙, 断不能差了的。今次母后千秋王伯、王兄、王弟们的都来了,子侄们朕也见过很多,朕瞧着,都是好孩子。我们自家的好孩子,天然要重用。以是,朕想着,择些个英才,让他们先熬炼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