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掉落在地，她内里甚么都没穿。
伊凡娜捏了捏拳头，她摇了点头：“我恨奥古斯特，是因为他从没爱过我。他几次三番打了我，乃至当着你们的面打得我鼻青脸肿。”
“好，就依你的。”路德维希将她翻过身，“我警告你，再耍花腔，下一个就是凯撒。”
“你害了他。”她悄悄说道。
他的手滑过她的头发，行动轻柔。但她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的手持续往下滑，落在她暴露的双肩。他凑过脸，贴着她的耳边，亲吻她的脖子。她几近想吐出来，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
“我这是自保。”路德维希哼了一声，“我警告过他多次，适可而止。他装甚么狷介，非要把雷霆堡翻个底朝天？”
“甚么？”路德维希拍了拍她的腰部，“说大声点。”
“还是我来警告你吧。”她看不到路德维希，只听到他在前面粗声粗气地说道，“和我结婚，我有军权，你有皇后的头衔，就这么办。如果我高兴，让凯撒当天子，如果我不高兴……”
她闭上眼睛，任由路德维希折腾。她的心已不再滴血，她热血沸腾，仿佛看到了逆转的但愿。
“你谗谄了塞巴斯蒂安。”她有力地摇了点头。
她说道：“审判，让教堂审判裁定塞巴斯蒂安的罪孽。”
他说得对，奥古斯特从没爱过我，也没爱过凯撒。她有力辩驳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