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脸杀气的燕王秦日纲,也提着刀子带人杀出去了。杨秀清预感不妙,顿时黑了脸,指着韦昌辉的鼻子说:“北王,你到底想干甚么?莫非你要造反吗?”
燕王秦日纲带两千人马和北王韦昌辉部会师,见北王韦昌辉只带回了三千人,另有点踌躇,问道:“我们加起来只要五千人,东王在天京能变更的军队起码有两万人,我们能行吗?”
傅善祥惊叫着,满眼惊骇,哭道:“你们想干吗?”
杨秀清听到本身的两个儿子被陈承容灭顶在茅坑,肉痛不已,俄然大吼一声,回光返照,一口鲜血吐在陈承容的眼睛上。
韦昌辉和陈承容见杨秀清已经气味奄奄,他们还不解恨,上前又砍了几刀,直到杨秀清脸孔全非,断了气!
那一晚,东王府血流成河,杨秀清及其家眷、部众几近尽遭搏斗,连小妾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杀红了眼的韦昌辉、秦日纲和陈承容等人杀得一干二净,血流了一地,东王府里的蚊子很多都喝饱了血撑死!
固然保卫天京的军队是东王直属,但陈承容是东王的亲信,韦昌辉、秦日纲二人又有天王的诏旨,是以没人敢禁止。
“狗屁天父!!”陈承容朝着地下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杨秀清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才看清一脸血污的杀人者是北王韦昌辉。
韦昌辉骑在高头大顿时,拔出腰间的配剑,一声令下,五千承平军的兵士杀入东王府,见人就砍,不管老弱妇孺,他们拿出了屠城的手腕,将东王府变成一片血海。
北王韦昌辉哈哈大笑,将天王洪秀全的密诏扔到了杨秀清的脚下,对杨秀清说:“造反?造反的人是有,不过不是我韦昌辉,而是你杨秀清!”
韦昌辉咬着牙,说:“凡是存亡关头,先动手为强,后动手遭殃。我们现在已经不能畏缩,畏缩只会让本身像狗一样逃窜,结局是像狗一样被杀死。我们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带人杀进城去,杀杨秀清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在天亮之前,我们必须血洗东王府!”
“大胆!你连天父……会遭天谴和报应……”杨秀清的嘴角白沫还没干,鲜血就涌了出来,鲜血和唾沫混在一起,他睁着大眼睛,瞪着陈承容,杨秀清想不明白,为甚么连陈承容也叛变了他,作为天王,他有无数次机遇杀掉韦昌辉、秦日纲、陈承容,但他念及大师都是从金田出来的兄弟,只是杖打他们,没想过要杀他们。
“待我不薄?”陈承容哈哈大笑,说:“你们杨家人,哪一个不是狗眼看人低,我堂堂的佐天侯,连你的两个儿子,也敢骑在我的头上拉屎撒尿!”
傅善祥提起东王杨秀清,完整触怒了秦日纲,他拿着刀子一刀捅向了傅善祥的下体,傅善祥当即倒地昏死了畴昔。
这时,北王韦昌辉走了过来,往杨秀清的背后连续砍了七八剑,杨秀清才放手,血腥味在全部屋子里满盈。杨秀清死不瞑目,临死前还苟延残喘对北王韦昌辉和燕王秦日纲的部下们说:“韦昌辉助妖,秦日纲助妖,陈承容助妖,天理难容!“
说完,陈承容抛弃了手中的大刀,迅从怀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匕,往杨秀清的心窝子里捅去,然后迅拔出,又捅了下去,连续捅了五六刀才罢休。
秦日纲一挥手,他部下也顿时一拥而上,将傅善祥剁成了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