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清听到本身的两个儿子被陈承容灭顶在茅坑,肉痛不已,俄然大吼一声,回光返照,一口鲜血吐在陈承容的眼睛上。
韦昌辉骑在高头大顿时,拔出腰间的配剑,一声令下,五千承平军的兵士杀入东王府,见人就砍,不管老弱妇孺,他们拿出了屠城的手腕,将东王府变成一片血海。
陈承容用力掰断了杨秀清的手指,咳嗽了几声,才缓过气来。
傅善祥身上顿时浑身是血,疼得快昏了畴昔,向杨秀清求救:“东王殿下救我!”
那一晚,东王府血流成河,杨秀清及其家眷、部众几近尽遭搏斗,连小妾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杀红了眼的韦昌辉、秦日纲和陈承容等人杀得一干二净,血流了一地,东王府里的蚊子很多都喝饱了血撑死!
这时,门外又出去一名杀红眼的承平军将领,恰是佐天侯陈承容,他左手拿着沾满鲜血的刀子,步步逼近了杨秀清,笑道:“杨秀清,你也有明天,你还在玩安福的把戏呢?比来连屠宰场的大妈们,都不信你这一套了呢。”
“大胆!你连天父……会遭天谴和报应……”杨秀清的嘴角白沫还没干,鲜血就涌了出来,鲜血和唾沫混在一起,他睁着大眼睛,瞪着陈承容,杨秀清想不明白,为甚么连陈承容也叛变了他,作为天王,他有无数次机遇杀掉韦昌辉、秦日纲、陈承容,但他念及大师都是从金田出来的兄弟,只是杖打他们,没想过要杀他们。
“我们都是忠于天王的,杨秀清谋反,百口人死不足辜。”想到这,秦日纲顿时带人出门,履行天王的密诏,搏斗东王府其别人去了。
韦昌辉和陈承容见杨秀清已经气味奄奄,他们还不解恨,上前又砍了几刀,直到杨秀清脸孔全非,断了气!
接着,一脸杀气的燕王秦日纲,也提着刀子带人杀出去了。杨秀清预感不妙,顿时黑了脸,指着韦昌辉的鼻子说:“北王,你到底想干甚么?莫非你要造反吗?”
不幸这时的东王杨秀清,搂着女状元傅善祥还在睡梦中,一早晨玩了三次,他已经筋疲力倦了。听到门外有喊“杀”声,他光着身子就起来了,朝着屋里的两位侍女叫道:“出去看看,内里何事如此鼓噪?”
不过,秦日纲也没有多想,毕竟此次行动,有天王洪秀全的密诏,韦昌辉和陈承容也都是在履行天王洪秀全的号令,而天王绝对不会杀他的。
杨秀清看到面前鲜血淋漓的一幕幕,恶心肠将近吐了,他晓得本身算是碰到两个杀人疯子了,他的眼神里,第一次流暴露惊骇,这时他畴昔在疆场上或多次面对存亡磨练时,都从未有过的惊骇。这类惊骇比灭亡更可骇!
南都城外十里的一个村落,一轮暗淡的玉轮高悬半空,风高月黑之夜,成群的乌鸦在城里到处乱飞,不时”嘎嘎“叫着,让人毛骨悚然。
杨秀清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才看清一脸血污的杀人者是北王韦昌辉。
“待我不薄?”陈承容哈哈大笑,说:“你们杨家人,哪一个不是狗眼看人低,我堂堂的佐天侯,连你的两个儿子,也敢骑在我的头上拉屎撒尿!”
杨秀清这才想起他的两个儿子还是陈承容把守的,大为惊骇,有气有力地说:“他们年纪还小,不懂事,不要杀他们!”
这时,北王韦昌辉走了过来,往杨秀清的背后连续砍了七八剑,杨秀清才放手,血腥味在全部屋子里满盈。杨秀清死不瞑目,临死前还苟延残喘对北王韦昌辉和燕王秦日纲的部下们说:“韦昌辉助妖,秦日纲助妖,陈承容助妖,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