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忠于天王的,杨秀清谋反,百口人死不足辜。”想到这,秦日纲顿时带人出门,履行天王的密诏,搏斗东王府其别人去了。
那一晚,东王府血流成河,杨秀清及其家眷、部众几近尽遭搏斗,连小妾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杀红了眼的韦昌辉、秦日纲和陈承容等人杀得一干二净,血流了一地,东王府里的蚊子很多都喝饱了血撑死!
接着,一脸杀气的燕王秦日纲,也提着刀子带人杀出去了。杨秀清预感不妙,顿时黑了脸,指着韦昌辉的鼻子说:“北王,你到底想干甚么?莫非你要造反吗?”
这时,门外又出去一名杀红眼的承平军将领,恰是佐天侯陈承容,他左手拿着沾满鲜血的刀子,步步逼近了杨秀清,笑道:“杨秀清,你也有明天,你还在玩安福的把戏呢?比来连屠宰场的大妈们,都不信你这一套了呢。”
杨秀清捡起地上的天王圣旨,口中喃喃自语,道:“不成能,这不成能,天王如何会……”
杨秀清这才想起他的两个儿子还是陈承容把守的,大为惊骇,有气有力地说:“他们年纪还小,不懂事,不要杀他们!”
这时,北王韦昌辉走了过来,往杨秀清的背后连续砍了七八剑,杨秀清才放手,血腥味在全部屋子里满盈。杨秀清死不瞑目,临死前还苟延残喘对北王韦昌辉和燕王秦日纲的部下们说:“韦昌辉助妖,秦日纲助妖,陈承容助妖,天理难容!“
秦日纲一挥手,他部下也顿时一拥而上,将傅善祥剁成了肉酱。
秦日纲目睹了韦昌辉和陈承容的丧芥蒂狂,内心都有点寒噤,固然他也在疆场上百死平生,也在东王府里杀人,但亲目睹到韦昌辉和陈承容那样狰狞的脸孔,贰内心也还是有点惊骇,因为东王毕竟也是金田一起出来的兄弟,韦昌辉和陈承容如许下狠手,将来对本身会不会也如许?他感觉本身和他们不是一类人。
那天深夜,韦昌辉、秦日纲等人马赶到了东门。这时,陈承容奉天王密诏,已经带来一批人马在城内策应。
“待我不薄?”陈承容哈哈大笑,说:“你们杨家人,哪一个不是狗眼看人低,我堂堂的佐天侯,连你的两个儿子,也敢骑在我的头上拉屎撒尿!”
陈承容用力掰断了杨秀清的手指,咳嗽了几声,才缓过气来。
韦昌辉骑在高头大顿时,拔出腰间的配剑,一声令下,五千承平军的兵士杀入东王府,见人就砍,不管老弱妇孺,他们拿出了屠城的手腕,将东王府变成一片血海。
杨秀清听到本身的两个儿子被陈承容灭顶在茅坑,肉痛不已,俄然大吼一声,回光返照,一口鲜血吐在陈承容的眼睛上。
陈承容的个头比杨秀清矮小,杨秀清趁着陈承容擦拭眼睛的工夫,一把掐住了陈承容的脖子,拼劲了满身最后的力量!
秦日纲是个莽夫,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他对韦昌辉说:“放心,不要说活口,东王府的一只苍蝇我都不会放过!”
韦昌辉和陈承容见杨秀清已经气味奄奄,他们还不解恨,上前又砍了几刀,直到杨秀清脸孔全非,断了气!
杨秀清指着陈承容说:“汝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本王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待我?”
不幸这时的东王杨秀清,搂着女状元傅善祥还在睡梦中,一早晨玩了三次,他已经筋疲力倦了。听到门外有喊“杀”声,他光着身子就起来了,朝着屋里的两位侍女叫道:“出去看看,内里何事如此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