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容的个头比杨秀清矮小,杨秀清趁着陈承容擦拭眼睛的工夫,一把掐住了陈承容的脖子,拼劲了满身最后的力量!
韦昌辉说:“放心吧,陈承容会在东门策应我们,以点三支火把为信号,我们尽管赶去天京。”
傅善祥身上顿时浑身是血,疼得快昏了畴昔,向杨秀清求救:“东王殿下救我!”
杨秀清指着陈承容说:“汝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本王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待我?”
燕王秦日纲带两千人马和北王韦昌辉部会师,见北王韦昌辉只带回了三千人,另有点踌躇,问道:“我们加起来只要五千人,东王在天京能变更的军队起码有两万人,我们能行吗?”
韦昌辉咬着牙,说:“凡是存亡关头,先动手为强,后动手遭殃。我们现在已经不能畏缩,畏缩只会让本身像狗一样逃窜,结局是像狗一样被杀死。我们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带人杀进城去,杀杨秀清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在天亮之前,我们必须血洗东王府!”
这时,北王韦昌辉走了过来,往杨秀清的背后连续砍了七八剑,杨秀清才放手,血腥味在全部屋子里满盈。杨秀清死不瞑目,临死前还苟延残喘对北王韦昌辉和燕王秦日纲的部下们说:“韦昌辉助妖,秦日纲助妖,陈承容助妖,天理难容!“
韦昌辉、秦日纲的人马很快开进了城里,重兵将东王府四周的街道包抄。这时已是凌晨,韦昌辉对秦日纲说:“顿时脱手,动手要狠,一个活口不留!不然等天一亮,东王的部下现我们血洗了东王府,我们本身就伤害了!”
傅善祥提起东王杨秀清,完整触怒了秦日纲,他拿着刀子一刀捅向了傅善祥的下体,傅善祥当即倒地昏死了畴昔。
不幸这时的东王杨秀清,搂着女状元傅善祥还在睡梦中,一早晨玩了三次,他已经筋疲力倦了。听到门外有喊“杀”声,他光着身子就起来了,朝着屋里的两位侍女叫道:“出去看看,内里何事如此鼓噪?”
秦日纲是个莽夫,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他对韦昌辉说:“放心,不要说活口,东王府的一只苍蝇我都不会放过!”
南都城外十里的一个村落,一轮暗淡的玉轮高悬半空,风高月黑之夜,成群的乌鸦在城里到处乱飞,不时”嘎嘎“叫着,让人毛骨悚然。
杨秀清捡起地上的天王圣旨,口中喃喃自语,道:“不成能,这不成能,天王如何会……”
韦昌辉骑在高头大顿时,拔出腰间的配剑,一声令下,五千承平军的兵士杀入东王府,见人就砍,不管老弱妇孺,他们拿出了屠城的手腕,将东王府变成一片血海。
那一晚,东王府血流成河,杨秀清及其家眷、部众几近尽遭搏斗,连小妾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杀红了眼的韦昌辉、秦日纲和陈承容等人杀得一干二净,血流了一地,东王府里的蚊子很多都喝饱了血撑死!
北王韦昌辉哈哈大笑,将天王洪秀全的密诏扔到了杨秀清的脚下,对杨秀清说:“造反?造反的人是有,不过不是我韦昌辉,而是你杨秀清!”
说完,他拿起刀子,割掉了傅善祥胸前闲逛的小山岳。
这时,秦日纲已经杀红了眼,提着刀子来到了杨秀清的身边,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揪出还在被窝里瑟瑟抖的女状元傅善祥,她甚么也没穿,暴露了束胸和白花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