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侍女刚走到门口,就被韦昌辉一剑封喉,倒在了血泊中。
杨秀清指着陈承容说:“汝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本王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待我?”
“待我不薄?”陈承容哈哈大笑,说:“你们杨家人,哪一个不是狗眼看人低,我堂堂的佐天侯,连你的两个儿子,也敢骑在我的头上拉屎撒尿!”
说完,他拿起刀子,割掉了傅善祥胸前闲逛的小山岳。
这时,秦日纲已经杀红了眼,提着刀子来到了杨秀清的身边,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揪出还在被窝里瑟瑟抖的女状元傅善祥,她甚么也没穿,暴露了束胸和白花花的屁股。
北王韦昌辉哈哈大笑,将天王洪秀全的密诏扔到了杨秀清的脚下,对杨秀清说:“造反?造反的人是有,不过不是我韦昌辉,而是你杨秀清!”
杨秀清捡起地上的天王圣旨,口中喃喃自语,道:“不成能,这不成能,天王如何会……”
那一晚,东王府血流成河,杨秀清及其家眷、部众几近尽遭搏斗,连小妾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杀红了眼的韦昌辉、秦日纲和陈承容等人杀得一干二净,血流了一地,东王府里的蚊子很多都喝饱了血撑死!
燕王秦日纲带两千人马和北王韦昌辉部会师,见北王韦昌辉只带回了三千人,另有点踌躇,问道:“我们加起来只要五千人,东王在天京能变更的军队起码有两万人,我们能行吗?”
接着,一脸杀气的燕王秦日纲,也提着刀子带人杀出去了。杨秀清预感不妙,顿时黑了脸,指着韦昌辉的鼻子说:“北王,你到底想干甚么?莫非你要造反吗?”
秦日纲是个莽夫,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他对韦昌辉说:“放心,不要说活口,东王府的一只苍蝇我都不会放过!”
韦昌辉说:“放心吧,陈承容会在东门策应我们,以点三支火把为信号,我们尽管赶去天京。”
“大胆!你连天父……会遭天谴和报应……”杨秀清的嘴角白沫还没干,鲜血就涌了出来,鲜血和唾沫混在一起,他睁着大眼睛,瞪着陈承容,杨秀清想不明白,为甚么连陈承容也叛变了他,作为天王,他有无数次机遇杀掉韦昌辉、秦日纲、陈承容,但他念及大师都是从金田出来的兄弟,只是杖打他们,没想过要杀他们。
秦日纲一挥手,他部下也顿时一拥而上,将傅善祥剁成了肉酱。
秦日纲哈哈大笑,说:“干吗?不要脸的小贱货,我才不要干呢!”
南都城外十里的一个村落,一轮暗淡的玉轮高悬半空,风高月黑之夜,成群的乌鸦在城里到处乱飞,不时”嘎嘎“叫着,让人毛骨悚然。
韦昌辉咬着牙,说:“凡是存亡关头,先动手为强,后动手遭殃。我们现在已经不能畏缩,畏缩只会让本身像狗一样逃窜,结局是像狗一样被杀死。我们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带人杀进城去,杀杨秀清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在天亮之前,我们必须血洗东王府!”
那天深夜,韦昌辉、秦日纲等人马赶到了东门。这时,陈承容奉天王密诏,已经带来一批人马在城内策应。
不幸这时的东王杨秀清,搂着女状元傅善祥还在睡梦中,一早晨玩了三次,他已经筋疲力倦了。听到门外有喊“杀”声,他光着身子就起来了,朝着屋里的两位侍女叫道:“出去看看,内里何事如此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