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漓的打扮匣底层，藏着半幅刺青拓本。”花想容媚眼如丝，“你说巧不巧？那斑纹和你后颈的一模一样。”
“万毒窟的蜈蚣腿，倒是泡酒的好料。”秦九霄碾碎虫尸，指尖沾了点毒血嗅闻，“七步蛇毒混鹤顶红，再用尸油淬炼——毒长老，你这配方火候差了三分。”
“你袖口的金线蜈蚣绣歪了腿。”秦九霄甩出金针钉住他衣摆，“三年前药王谷灭门案，你在现场留了半枚鞋印——左脚微跛，对吗？”
毒长老暴喝一声，骨笛吹出刺耳鸣啸。院中草木簌簌作响，数十条毒蛇从墙缝涌出，蛇群中心竟立着条赤红巨蟒，鳞片泛着金属寒光。
“不必！”楚红袖扯开衣领，暴露锁骨下的冰凰纹，“我有的是体例解毒——”她俄然拽过秦九霄的衣领，红唇切近他耳畔，“比如，把你冻成冰雕。”
“闭气！”秦九霄袍袖翻卷，龙纹金针破空钉灭火星。白小鹿却已吸了半口毒烟，踉跄撞翻药篓，掌心刹时出现蛛网状青纹：“这烟……会爬！”
“你后颈的凤凰刺青——”秦九霄拭去她额角盗汗，“和我娘临终前画的图腾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