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
楚红袖捡起烧剩的账册残页,冰凰玉佩出现蓝光:“林家二十年来奥妙收买妊妇,都在此处。”她红唇紧抿,“这些女子……恐怕都成了药人。”
秦九霄扶正墨清影下滑的身子:“楚总如果恋慕,能够把腿借她枕。”
“现在晓得疼了?”楚红袖嘲笑,指尖戳向她锁骨,“方才扑畴昔挡刀时,不是英勇得很?”
回程马车内,墨清影因失血昏沉,头枕在秦九霄膝上。楚红袖扯开真丝衬衫替她换药,乌黑腰肢在灯下晃眼:“秦大夫倒是坐怀稳定。”
“没用的!”林月漓癫狂大笑,“这火油掺了鲛人脂,遇水愈烈!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陈家最后一点血脉化成灰——”
楚红袖的红色跑车撞开堆栈铁门,她甩出真丝领带勒住一名死士咽喉:“要死也别死我男人怀里!”
暴雨突然倒卷,如银龙回旋冲天。烈焰被水龙裹挟着反攻向林月漓,火舌舔舐她华贵的裙摆,惊得她踉跄跌坐:“疯子!你竟敢用龙脉引天象!”
白小鹿的尖叫与利刃破空声同时响起。暗处掠出三名死士,淬毒短刀直取秦九霄后心。墨清影旋身扑挡,匕首格开两柄利刃,第三刀却贯穿她左肩!
白小鹿翻开车帘探头:“秦大哥!墨姐姐的肚兜带子松了……哎哟!”药杵砸中她脑门,车厢内笑骂与暴雨声混作一团。
火势渐熄,秦九霄踢开焦黑的樟木箱,忽见箱底压着半幅泛黄画轴——画中女子身着药王谷服饰,后颈凤凰刺青与墨清影如出一辙!
暴雨如银河倾泻,林家堆栈的飞檐在电光中狰狞如兽。秦九霄赤足踏过水洼,龙纹在湿透的衣衿下若隐若现,身后是墨清影如影随形的匕首寒光。
堆栈角落,墨清影倚着药箱喘气。楚红袖扯开她染血的夜行衣,乌黑肩头鲜明露着乌黑刀口:“忍着点。”她蘸着烧酒擦拭伤口,疼得墨清影闷哼。
秦九霄并指导向墨清影膻中穴,龙纹金芒渗入经脉逼出毒血。白小鹿举着药杵捣碎解香花,碎屑飞溅到楚红袖的钻石耳坠上:“秦大哥,这草够不敷?要不要加把砒霜以毒攻毒?”
墨清影俄然抓住秦九霄手腕,匕首抵住他喉结:“再往下摸……我剁了你的手。”
黑血喷溅在秦九霄颈侧,墨清影的朱砂痣在雨中愈发妖异。她反手斩断刀柄,踉跄跌进他怀里:“欠你的……还了……”
话音未落,秦九霄俄然纵身跃上堆栈横梁。龙纹自脊背伸展至指尖,他并指为剑,腾空勾画北斗七星:“坎位属水,离位生火……给我转!”
墨清影趁机甩出勾索缠住樟木箱:“接住!”
“我在找心俞穴。”秦九霄面不改色,“还是说墨女人但愿我换个处所揉?”
屋檐传来银铃轻笑。花想容的团扇挑起焦木,媚眼扫过世人:“十口青铜棺已运至船埠,棺中女子皆有凤凰刺青……秦大夫,你猜她们的心头血能炼几颗长生丹?”
“再加砒霜,她没被毒死先被你蠢死。”楚红袖夺过药杵,翡翠指甲挑起药膏,“让开,敷药要顺时针揉开药性。”
“你敢!”他并指划破掌心,血珠混着雨水甩出,龙纹金芒凝成气刃劈向火海。火舌却如活物般扭曲遁藏,反将气刃吞噬殆尽。
“不必。”楚红袖俄然跨坐到他身侧,指尖划过他喉结,“我的腿只给活人枕。”
墨清影盯着绣满药葫芦的碎布,嘴角抽搐:“……不如让我流血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