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七年三月初六,太子李承乾上本,自请主持治典一事,上准之,着太子领衔,由弘文馆主理治典一案,一样由卫尉供帐,光禄司供应饮食。
嘿嘿,如此粗浅的教唆诽谤之计都玩得出来,可见老四这小子程度真是不咋地,跟老三比起来还真是差了不长幼。谁的人?妈的,你小子既然这么说了,那一准不是你的人罢,不是老迈那傻逼的人就是老三的人,嗯,应当是老迈的人才对,老三的人虽多,可全都是些虾兵蟹将罢了,以侯君集这等大人物就算要投奔也只会在老迈跟老四之间做个定夺。李贞淡淡地笑了一下,还是不开口说话,不过模糊间已经猜出了侯君集的背景。
“嗯?”李泰愣了一下,想了想道:“哥哥实在没研讨过,唔,该是大了很多才是,只是此事与治典何干?”
三皇子中最不利的就是蜀王李恪,不但没争到编撰之职,反倒被赶出都城,之官去了――按唐制,满十四岁就得之官,现现在李恪年已十五,早过了该之官的年限,这时节让他去之官,事理上是说得通的,可实际上李恪倒是被贬了,无他,之官虽是唐制,可却不是必定,当然,只要深受圣宠的皇子才气不之官,李恪本来非常受宠,始终就没之过官,可现现在治典一事刚罢便被勒令之官,摆了然就是得宠了罢。
“哦?呵呵,如果如此,算哥哥说错了话,他日让哥哥做东,向八弟陪不是。”李泰一听李贞话里头有帮自个儿的意义,立时有些不美意义地笑了起来道:“那,治典一事……”
李泰被李贞的沉默憋得难受至极,可又作不得,只好自顾自地往下说道:“八弟,你不晓得,呵呵,老侯但是老迈的人,嘿,老迈那人你也晓得,小人一个,最好记仇,当初东宫盗案一事就是老迈瞎整出来的,这一回又害得八弟几乎受罚,如果老迈得了志,兄弟们只怕全都没个了局,八弟觉得如何呢?”
“八弟了不得啊,呵呵,哥哥但是传闻了,上一回甘露殿议事,八弟大出了回风头,甚是了得,不过嘛,呵呵呵……”眼瞅着李贞始终不开口说话,李泰突地一脸子奥秘状地说着,可话说了一半却又用心停了下来,一副等着李贞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