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妃本就是一代才女,这一条满朝文武都晓得,孔颖达天然也不例外,一听李贞曾听燕妃谈过此文,倒也豁然,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些甚么,调头看向正打着打盹的李承乾道:“太子殿下觉得如何?”
啊,坏菜了,老子这是一次上学,这答案未免太标准了些,晕!李贞立时觉悟过来自个儿犯了啥弊端,忙接口道:“回夫子的话,门生在宫中时曾听母妃谈起过此文,故此算是习过。”
“呵啊……”合法李贞等得有些不耐烦之际,一身大红袍的太子李承乾拖着腿,打着哈欠,在一帮子宫女的左拥右簇下走了出去,满脸子的怠倦状。
孔颖达没想到李贞竟然答得如此之出色,眼中略过一丝异色,沉吟了一下,瞥了眼李贞道:“八皇子但是曾习过此文?”
嘿,这该死的瘸子,好大的架子哦,***,小样,你小子摆布不过是被废的料,咱不跟你普通见地。李贞心中虽有气,可脸上却安静得很,不吭不声地走回自个儿的位置坐好,目不斜视地看着孔颖达。
呼呼,总算是下课了,***,这装孙子的滋味实在不如何好受,该死的,就这么点破笔墨愣是费了老子一上午的时候,愁闷!李贞受了一肚子的气,又没学到啥东西,满心眼的不欢畅,也懒得去找李承乾辞职,自顾自懵着头便出了玄德门,刚筹算上肩舆回宫,冷不丁背后伸出一支手来,拍了一下他的肩头,顿时将李贞吓了一大跳……<dd>
孔颖达面色平和地点了下头,并未开口说话,只是手一抬,表示李贞不必多礼。李贞笑了一下,走到下的一张几子后坐好,由着跟从而来的小寺人将笔墨纸砚等事物摆放开来,不吭不声地长跪着,师徒俩都没有开口,满书房里静悄悄地,很有些子诡异的味道。
《千字文》?厄,这玩意儿太简朴了些罢。李贞宿世那会儿好歹是正牌子工商办理学硕士,对这么简朴的笔墨实在提不起啥兴趣来的,只是担忧着露馅,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照念便是了,不过仅仅刚跟读了一遍,李贞俄然现所读过的笔墨全都记了下来,就跟早就会了的普通,心中好一阵子狂喜,几乎乐得跳将起来,幸亏他自我节制力过硬,这才没当场笑出声来。
孔颖达明显早就风俗了李承乾这副惫怠的模样,心中尽自不满,可也没甚么太多的表示,只是悄悄地皱了下眉头,假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沉稳地说道:“太子殿下,老臣本日要讲的《邹忌讽齐王纳谏》,邹忌修八尺不足,而形貌昳丽……”
“八皇子,此故事说的是何事理?”故事本就不长,当李贞还在走神之际,故事便讲完了,孔颖达冷不丁地开口问,几乎吓了李贞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