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笼中雀:惹上偏执兄长逃不掉 > 第119章 玩物
“那你身边的阿谁丫环呢?”
是不着寸缕的贵体,直面无遮拦地闪现在他面前。
裴琮之当真是恼了,薄唇紧紧抿着,面色不豫,一脚碾碎了地上的避子丸。
屋子里还是空无一人,她扶着腰,渐渐挪出去。翻开门,外头却不比昔日沉寂,模糊传来女子的抽泣声。
银勾轻晃,罗帐落了下来。
最后是一只苗条如玉的手,自她手里接过系带。
然后是月白绫素的绢衫,玉色烟罗的长裙,藕粉的绸带勒出一捻细细的柳腰。
送回万春院,便是生不如死。
她晓得他是在奖惩她,奖惩她不经他答应便吃了避子药。
沈清棠如何能甘心,咬着唇,眼角沁出泪来,倔强看着他,“你拦不住我。”
她自始至终垂着眸,任他玩弄本身。
她眼睑微不成见地颤了颤。
沈清棠已从榻上坐了起来,衣裳碎了不能蔽体,她用锦被团团裹住本身,垂首低眉,散落的乌发垂在腰际,支离破裂的模样。
裴琮之用了力,她转动不得,抬眸看过来,是他寡凉冷酷的眼,淡淡叮咛,“就在这换。”
一个衣冠楚楚,琼枝玉树。一个衣不蔽体,狼籍不堪。
她已经被他碾压到了灰尘里,连最后一点面子都不复存在。
裴琮之顿住,一向死死地盯着她,忽而唇角轻弯,极轻地笑了一声。
一小我如果至心求死,有的是体例。
裴琮之不碰她,也叫人给她送衣裳出去。
沈清棠被逼着没体例,只能僵着身子,在他肆无顾忌的眼里撩被下榻来,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甘愿死去,也不肯再同他相互折磨。
沈清棠绝望闭上眼。
她眼眶发红,耻辱得就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咬牙问他,“够了吗?”
桌上有凉茶,可解这满腔肝火,他抬手饮一盏,转头看她。
委曲,仇恨,狼狈,十足囊括上来。
簪子被打落,另有剪子匕首。再不济,另有喝茶的茶壶茶盏,打碎了直接割腕。如果甚么都没有,一头撞了墙,也是体例。
他晓得她的软肋,直接死命往她心窝里绞,“她和你一同死了倒好,如果没死成,她会是甚么了局?”
对峙好久,她才忍不住出声,“我要穿衣裳。”
裴琮之搁盏看过来,乌黑的眼眸深不见底,语气却不咸不淡,“如何,你身上哪处我没见过。还是现在要做妾,反倒矜贵起来了?”
她有多尴尬,神采惨白,毫无赤色,眼睫悄悄一眨,蓄在眼里的泪就落了下来。人也是颤颤巍巍,摇摇欲坠,邻近崩溃的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