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子?”

沈清棠恍然。

苗条如玉的指,托着一方绫帕。

“这太贵重了。”

他却疏朗一笑,不甚在乎,“无妨,我归去换身衣裳便是。沈女人快进屋去吧,风雨甚大,早些安息。”

“沈女人的伞破了,用我的罢。”

又有些歉意的笑,“只是沈女人每日甚忙,裴某一向未能畴昔拜访。”

他点头,温声解释,“提及来也是裴某与女人有缘,裴某所租的宅子就在沈女人隔壁。那日在榕山上见了女人就觉着有些眼熟,厥后听安济坊里的人说女人住在杏花巷,这才反应过来。”

院门又悄悄阖上。

沈清棠不肯收,“不过一方帕子罢了,丢了便丢了,裴公子不必记在心上。”

说罢,他又掩着唇,低低咳嗽两声。

只是手里的油纸伞却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脱手而出,掀落在地上。恰好叫那人一脚踩上去,伞骨瞬息碎裂,不成样。

“与女人无关。”

她是医者,天然一眼看破他这是传染了风寒。

她自他手里接过帕子,指尖不成制止地会触碰到他的手,和他掌心那道不容忽视的,颀长的疤。

“不劳烦。”他眉眼温润如常,“沈女人但是住在杏花巷?裴某也住那边,恰好顺道。”

再急着诘问,“是不是昨夜淋雨着凉了?”

沈清棠愈发惭愧了,“都怨我。若不是昨夜裴公子将伞都移向了我,也不会淋雨受了风寒。”

昂首来,是裴琮之清矜疏朗的眉眼,看着她的眼里有暖和的美意。

“裴某还欠沈女人一方帕子,特来偿还。”

靠得愈近,沈清棠愈发局促。

沈清棠还没将他与隔壁新搬来的邻居联络在一处。

“对不住,对不住。”

比及了杏花巷,沈清棠走进屋檐,回身向他伸谢,“本日多谢裴公子送我回家。”

那人没撑伞,只以手遮头,鞠躬哈腰地仓猝解释,“焦急归家,这才冲撞了女人。”

心中一时酸涩难言,也为本身此前对他的防备感到惭愧。

路过隔壁时,沈清棠不免落了心。

是女人有些体贴的扣问。

沈清棠赶紧问,“裴公子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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