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言朝他点头:“别的倒是不缺,就想问问掌柜的,那石敢当可另有一样的?”
与秦掌柜打了号召,她跟着此人持续往外走,犹自想抵挡:“大人,奴家如何说也是个女人家,总跟您在一块儿走,不免惹人非议。”
楼似玉没忍住又踹他一脚:“不是说是古玩吗?”
用这点长处就能捆住一个大案的重点思疑工具,他感觉不亏。
“掌柜的。”
“大人的决定,我等也没法摆布,就劳烦掌柜的多照顾了。”宋洵朝她拱手,然后一脸笑容地走了。
“那敢问掌柜的,是从那边得来的宝贝?”
眨巴着眼用衣袖将银子擦了擦,她奉承一笑:“大人客气了,能为大人效力,是奴家的福分,哪儿用这么破钞……您请,我们现在就走。”
秦小刀唏嘘地朝他道:“这话楼掌柜没说错,她就是这么小我。”
“……”硬生生将本身的震惊给憋下去,楼似玉青着脸持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暗骂自个儿,担忧个甚么劲儿啊,瞧人家短长得,压根不把这类场面放在眼里。
“大人既然是我们的父母官,那小的定没有胡扯蒙谎的事理。”喝了口茶,秦小刀诚恳交代了,“这东西实在就是底下伴计比来在岐斗山上发明的,感觉看起来气度,能卖价,就给拉了返来。”
“是啊。”楼似玉眨眼,“就在前两年――哎,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石敢当仿佛就是当初放在衙门门口的那东西。”
宋立言看着她,似笑非笑地给了个让人没法回绝的来由:“本官不认得路。”
买卖人啊,真是个精打细算的买卖人。宋立言有礼地弯了弯嘴角,深深地看她一眼,点头:“好。”
“楼掌柜,您这嘴是真能说,那但是古玩!古玩您明白吗?甚么叫放角落里落灰?灰越多才越值钱呢。”
宋立言挑眉,看向身边此人。
“官印?”宋立言似是想起了甚么,看向楼似玉,“楼掌柜是不是说过,浮玉县衙门动过风水?”
石敢当立在堆栈大门外,黄泥当中那抹模糊的赤色已经消逝无踪,看起来就是座浅显的石雕。
背面传来宋立言扣问的声音,楼似玉立马回神,若无其事地持续往前走:“没事,奴家只是在想有没有漏带甚么东西。”
楼似玉抓着柜台一角,不甘不肯地假笑:“奴家本日身子不太舒畅……晌午又刚忙了宴席,还没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