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凡是达不到能防破厌“自禳”水准的鲁班方士、他埋葬的厌胜镇物在被挖厌(即被找出来)后,他于其上加持吟念的鲁班咒意念气场必然还会保存半柱香(一个小时)的时候。
不过,即便这不会让下算之人死亡,却常常也能将他折腾的半死,乃至残废,当然,经不起折腾、当场死的也有。
想到这里,厉凌伸手在油锅上加持的法局中一点,气场立时遁散,然后,他封闭了燃气,将已经炸的脸孔全非的小木偶给捞了出来,丢在桌子上。
木工圈子里有很多这类故事,比如一个鲁班术木工乘船过江,撑船的是个老梢公另有他的女儿,这个木工见老梢公的女儿生的如花似玉,便起了歹心,想要占有她。
可挖厌后,另有一招“戾术”——破厌和拆厌。所谓破厌,就是趁这镇物的鲁班咒意念气场、或下算者加持过的气场还没有消逝之前,将其团体粉碎,比如上述的油炸火烧水煮,或是锤打斧劈。
真的是在杀人啊!
这个下算之人的厌胜术程度固然不低,可他的修为还没达到能防破厌的“自禳”境地,这就给他留下了致命的缺失和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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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凌没有答复她,凝神静气,右手大拇指压紧知名指,然后伸出食指、中指以及小指,以中指绕着油锅,不竭地在油锅上方画圈。
此时,厉凌的心头似被千斤之重巨石压着,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看着锅里沸腾的橄榄油中高低翻滚的厌胜小木偶,爱丽丝不但眼睛竖圆了,嘴巴也已经张成了o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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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打社区大众服.务.热.线吧,让救济中间的人来弄,老肖,这我也不敢碰啊!”黄大夫战战兢兢地说道,这哪是甚么得了病的人,这的确就是从阿鼻天国里爬出来的鬼啊!
“别打电话!”杨坤俄然从床上爬了起来,把三人吓得魂飞魄散,仿佛只在这一刹时,他不再痛苦了,可他这周身骇人之状,绝对会让看到的人做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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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决定要斗厌,就必然要使出你的平生本领和大招,将其斗死,因为你不整死他,他就必然会整死你,并且还会整你的家人和子孙后代。除非一方主动认输、逃之夭夭。
一旦到了早晨子时,浸在江里的木鱼浮起来后,算子的咒应便发作了,彼时老梢公和他女儿就会完整落空知觉,任人摆布。
黄大夫走上前一看,瞬时捂住了鼻子,戴上了口罩。杨坤身上先前收回的水泡已经破瘪了下去,只是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又臭又脏,并且还如此嚎叫挣扎,任谁都不敢碰他。
他趁老梢公和他女儿没重视的时候,雕镂了一个小木鱼,用老梢公的酒浸过了木鱼,然后再刻上鲁班咒,再以绳索将小木鱼绑住丢进江里,绳索一端系在船尾,这便是给老梢公和他女儿下了一个“醉鱼儿”算子。
可对于鲁班术修为更高的人来讲,比如厉凌,他能平空在这油锅和镇物之上营持一道鲁班法局,将厌胜镇物上鲁班咒意念气场里、那人留下的生灵气运给封住,不让其消逝,这可就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