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把陆远整蒙了,赶紧辩白:“姐,我没打斗,是晓辉跟四虎头那帮人打斗。他和小月两小我打不过四虎头他们一帮人,就跑。恰好被我和宏哥碰上,你说我还能不管?”
“小远啊,叔来这呢,一是送药,二是看看你和宏伟有事没事儿。晓辉这回真肇事了,明天他跟四虎头他们说碴了以后,这小子一板儿砖就把四虎头给开瓢儿了。四虎头是邱子的亲侄子,邱子对他比本身的儿子都疼。昨晚邱子就要亲身出马,可厥后晓得是晓辉干的,人愣是咽下了这口气,临时没脱手。他不敢跟我师哥叫板,但保不齐会找你们俩的费事,以是我这些日子得每天过来瞅瞅。你也跟德顺,宏伟说一声,叫他们都加个谨慎。甭惊骇,我探听了一下,四虎头没事儿。再说有我师哥,这事儿能摆平。”
“等忙过这阵儿,我和你二婶儿就回村儿去看他们啊。”
邹志毅哈哈一笑,狠狠一拍陆远的肩膀。
“呵呵,我们爷俩明天就熟谙了,在白爷那。”
陆远没问建斌是谁,因为从巧玲说话的神采以及拿建斌和他比拟这类景象来看,建斌应当就是巧玲的弟弟的名字。
“那你也不能不顾身材呀。怪不得经理让你在家看店,我还觉得是让你先熟谙一下呢,豪情是把两腿都拉伤了啊。走,姐带你去病院看看。”
甭管陆远如何解释,林巧玲就是要拽着陆远去病院,邹志毅笑呵呵地拦住巧玲。
“哈哈哈。你小子看着傻乎乎的,实在心眼儿也很多。说吧,想让叔咋帮你。”
“对了小远、巧玲,你们这干吗呢?那库房里咋那么多耗子?”
“小远,出了事儿为啥不奉告姐,你可真行啊,学会打斗啦都!”
“邹叔,晓辉咋样啊?”
一提这话,陆远立即想起此人是谁了。当时白爷只叫了志毅这个名字,却没提姓,现在陆远晓得,人家的全名是邹志毅。
“那,邹叔您里边儿请。”
“坐那,听话。”
“好着呢,就是老念叨您,想您呢。”
“那行,有白爷的药我就放心了。小远,把裤腿卷起来,姐给你上药。”
“巧玲啊,二叔趁这会儿有空过来转转。我那老哥老嫂都还好吧?”
半晌以后,药已经上好。陆远低头看着两腿上的药膏无法地说:“姐,这还咋干活了。”
“不消去病院了,去了也就是给几张膏药贴,能管啥事儿?我师哥的通筋活血膏但是家传的医治跌打毁伤的良药,那年你爸摔了腿,我给拿的那药膏就是我师哥给的。喏,明天来你们店,一是来看看,二是受师哥之托给小远送药来的。”
听着邹志毅和陆远唠嗑,林巧玲那双都雅的大眼睛瞪得更大。陆远仿佛瞥见巧玲姐的双眸里,有八卦的小火苗儿在扭捏不定。都说女人天生爱八卦,看来这话真没错。
“不消了姐,白爷给我上药了,说过三天就好。”
“二叔您来啦。”巧玲的声音里透着欢乐。
“啊?姐,我本身来吧。”
邹志毅笑眯眯地看着姐俩,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刚把邹志毅让进值班室里,还没来得及让座,林巧玲就一手拎着暖壶一个拿着茶叶罐过来了。
“那不是有晓辉他姑嘛。我师哥是铁骨铮铮的男人,可在晓辉他姑姑面前顿时就成绕指柔,人家咋说咋是,我师哥都不带回嘴的。唉,朋友呀,这就是。”
“干啥干,歇着。”林巧玲很霸道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