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您来啦。”巧玲的声音里透着欢乐。
“那蜜罐儿里长大的少爷坯子,哪吃得了那份苦哇。当年我和师哥一起跟着虎什哈的那佳珲师父学撂跤的时候才七八岁大,每天起五更爬半夜,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那罪恶,受大了。不说是脱胎换骨吧,起码也是掉了好几层皮。晓辉那孩仔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了这个,再加上有他姑姑护着,那就更吃不着苦了。他和我师哥也就有个师徒名分,他那两手工夫,实在都是金燕教的。不然就冲我师哥那脾气,早把这小子团吧团吧给回炉了,那里还容他猖獗。”
邹志毅的话让陆远内心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不免有些怨,怨老天爷为啥不早点儿让他遇见白爷,如果能早点儿遇见白爷,也许又是另一番六合了。
“这称呼太正式,不亲热。”
“叔,那库房的空中没打水泥也没铺砖,让耗子盗的满是洞。刚才撒了耗子药,可这也不是悠长的体例呀。刚才我还揣摩着,要不然用水泥把空中儿打上,正想着呢,可巧您就来了。”陆远说。
“好着呢,就是老念叨您,想您呢。”
“呵呵,我们爷俩明天就熟谙了,在白爷那。”
邹志毅把明天的事简朴地说了一遍,哪知刚一说完,林巧玲回击就给了陆远一个脖搂儿。
邹志毅赶紧摆手说道:“别别别,别这么称呼我。我可没我师哥那声望,邹爷这称呼实不敢当。再说我是有单位的人,云水修建公司但是县属国企,我在那当个项目经理。你们前面这一片修建工地,都归我管。”
“他呀,这会儿被我师哥扣在全来涮,不是练功就是帮着金燕打动手呢。”
“小远啊,你就听你巧玲姐的吧。”
“等忙过这阵儿,我和你二婶儿就回村儿去看他们啊。”
“既然不待见,那白爷为啥还收晓辉呢?”
陆远没问建斌是谁,因为从巧玲说话的神采以及拿建斌和他比拟这类景象来看,建斌应当就是巧玲的弟弟的名字。
“呦嚯,瞅瞅这做派诶,真有点儿江湖豪杰的意义。怪不得我师哥高看你一眼呢,你小子这脾气、这做派,就跟我师哥年青时一样。可惜就是年龄大了点儿,不然我师哥的关门弟子哪轮获得他宁晓辉啊,非你莫属。不过没干系,虽说现在学有点晚了,但学几手防身健体还是能够的。偶然候常去见见白爷,叔算是看出来了,你们爷俩儿呀,有缘。”
半晌以后,药已经上好。陆远低头看着两腿上的药膏无法地说:“姐,这还咋干活了。”
“不消了姐,白爷给我上药了,说过三天就好。”
“巧玲啊,二叔趁这会儿有空过来转转。我那老哥老嫂都还好吧?”
“嗳,二叔您喝茶。这是小远,刚来店里的,和建斌一边儿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