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北胤王哑声叫道。
耶律臻手臂剧痛,皱着眉嘲笑道:“之前叫你承认本身的罪过,你为何死不开口?既然如此,我就先从你的身边人动手!”他话音才落,众禁卫一拥而上,刀剑便架在了呼尔淳与凤羽颈侧。
耶律臻嘲笑道:“萧凤羽,你这个叛臣之子已经本身难保,另有甚么资格如此傲慢?”
“我儿子在你手里,我莫非还能不顾他的死活?”北胤王狠狠瞪着他,却没有看凤羽。
“凤羽!”北胤王在这一顷刻猛喝一声,耶律臻想将剑抽回,凤羽却还是死死抓着剑不放。指掌间流着血,眼里只要必死的决然之意。
“父亲……”他颤着唇,想要大声喊出,但声音却不知为何如何也发不出来,只堵积在咽喉处,阻住了他的呼吸。
厮杀中,耶律臻见凤羽已被禁卫拖向火线,便翻身上马想要亲身擒获姜伦。可就在此时,劈面山道间有一列人马飞奔而来,转眼之间便已逼近了此地。
耶律臻吃力地弯下腰,抬高声音:“你要不是北胤王的儿子,谁来管你死活?”他转头望了望卧在泥水中的北胤王,又道,“当然,要不是那老东西刚愎自用,能早为我所用的话,你们又何必落到这般地步?”
北胤王喘气了一阵,道:“你给我松绑,我再画押。”
眼神中负着痛苦,积存多年的懊恨。
耶律臻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叱道:“我身为北辽太子,为国度大计而驰驱千里追捕叛党,莫非另有甚么不对的处所?!你除了仰赖你父亲,又为北辽做了甚么?!”
耶律臻听得他提到天子,不由勃然大怒:“父皇沉痾在身没法上朝,莫非还非要他亲身开口才气措置了你们这些叛党不成?!”
姜伦目睹此景,虽故意救援却不能冒昧,急得大喊道:“耶律臻,你利用这等威胁手腕,试问有谁能服?”
却在此时,北胤王挣扎着道:“休要伤我部下!”
耶律臻未曾防备,只觉剑身往前一送。昂首间,凤羽已抓着剑,将之刺进了本身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