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忽觉后背处悄悄一触,有人抚过了她的肌肤。
“没甚么。”他竟如释重负,双手撑着椅子,“你后颈下方有朱红色的印记,我见过,不会认错。”
“姐姐你与之前完整分歧了。”凤羽俄然说了那么一句,指掌暗顶用力,扣紧她的手腕。
“要我说甚么?”他冷冷道。
“坐在我身前。”他还是抓着她的手,似是唯恐她逃脱。
她绷紧了肌肤,等着那种酸楚的感受来临,但奇特的是,坐在她身后的凤羽却没有当即刺下银针。
叶姿握着木盒站在门槛边,耶律臻侧身向她低语:“你感觉他真是来替你治病吗?”她抬眼望着他,还未答复,他已带着侍卫回身拜别,逐步消逝在曲径绝顶。
“……你是要我脱光衣服吗?!”先前的怜悯心一下子跑光,叶姿涨红了脸,脑筋里竟然闪现出为了治病必必要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的那些老土桥段。
“是吗?这刺穴之术是从中原传播而来,偶然乃至能够起死复生,说不定你经我刺穴以后就能规复普通了呢。”凤羽说着便浅笑起来,可这看似天真的笑容在叶姿看来显得别有用心。
凤羽昂首望着她,眼神竟含着不屑:“那你说我是为何而来?”
叶姿急于摆脱刚才的难堪处境,便蹲在萧凤羽身前道:“多谢你,凤羽。”
叶姿望着凤羽,他低眉侧目,神情中带着几分落寞。
“干甚么?!”叶姿急道。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仿佛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让叶姿摸不着脑筋。但她还是假装很天然的模样,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盒子。这木盒只要手掌大小,四四方方,做工粗陋,也没有任何雕饰。耶律臻睨着她手中的盒子,道:“这内里是药丸?”
萧凤羽深深呼吸,眼神颠簸,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感,俄然开口叫道:“姐姐。”
侍卫们将乘舆放在天井中,凤羽昂首看着她,从怀中取出一个木盒:“刚才传闻姐姐头疼,我想到行李中备有良药,便带来给姐姐试用一下。”
“你之前就经常如许,十多年畴昔了,头痛痼疾还是未曾肃除。”他一边说着,一边整了整长袍下摆,覆挡住了本身的双足。叶姿不由自主地望了一下他的双腿,很快又收回目光,走到了桌子的另一侧。
叶姿内心有些酸,感受本身仿佛是过分敏感也过分暴躁,误伤了他的美意。她回身望着木盒:“银针是你专门带返来的?”
他没有看她,只是道:“我本来觉得你会欢畅。”
“你不是说要扎针吗?为甚么脱手动脚?!”叶姿感觉本身受了骗,霍然起家诘责。
他自顾自地炙烤着银针,仿佛没有闻声普通。叶姿皱眉道:“凤羽,多谢你过来看望,我现在就找人送你归去。”
叶姿略有踌躇,他随即又朝耶律臻道:“时候已晚,殿下不如早些回寝宫歇息,我为姐姐消弭头痛后也会马上分开。”
“你,你到底搞甚么啊?”叶姿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慌乱中扣着衣衿。
凤羽被她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怔了怔道:“不需求,只是后颈,你将衣领解开,最多暴露肩膀便可。”
凤羽愣了愣,竟稍显局促:“小时候去找你,你在沐浴……可巧看到了罢了。”
“给个答复好吗?”叶姿屈起手指,在桌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