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就是来给大嫂赔个不是。”二嫂的脸微微一红,有点勉强地说,“前些日子被你说了一顿,你二哥的内心不好受,想想也是我们做得不对。本来他要本身过来的,恰好这两天身子不舒畅,只能让我替他来了。他兄弟,畴前的事,你都别再往内心去了。”
“我还得归去服侍我那口儿,他也不能让我喝。”
回到家里,却瞥见白氏坐在厅里,正和一个妇人说着话。再走近些,才看清这妇人竟是二哥卓仁的媳妇,他的“二嫂”。前次来时,这妇人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让关卓凡影象犹深,莫非明天又跑来向白氏罗唣?
到底是好久没碰过女人了,这么大弄下来,没过量久,便一泄如注。关卓凡长叹了一口气,心中那团欲火,这才渐渐冷却下来。抵着二嫂的身子,还在喘气不决,却忽听院子里一阵混乱的脚步,循着那妇人的嗟叹之声,行了过来。
如许也好,关卓凡心想。到底算是一家人,他们佳耦俩能主动把这个过节给解开,上门报歉,申明也还没坏到不成救药的境地。至于二哥卓仁,说有病甚么的,大抵也是遁辞,多数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不美意义亲身来罢了。
晚餐公然很丰厚,二嫂带了一堆卤味酱肉甚么来,都是关卓凡所喜好的,胃口大开。二嫂把带来的酒开了,给他和白氏倒上,笑吟吟地说:“大嫂,他兄弟,你们多喝两杯,我替卓仁赔罪啦。”
卓仁的这一条战略,毒得很。白氏的屋子,他是志在必得,上回吃了关卓凡一个闷亏,回到家越想越心有不甘,终究被他想到了这个主张。他打发毫不知情的媳妇携了合春酒来劝宅子里的叔嫂二人喝,本身却带了街上一个熟悉的甲长,守在胡同口,估摸着火候差未几了,便敲开了门,直奔内院,来捉关卓凡和白氏的奸。只要能当场抓住,有阿谁甲长作证,立时便可到衙门告他们逆伦,把白氏赶削发门是必然能做到的。
白氏也浅笑着说:“卓凡,你二嫂带了几样好菜,另有两瓶酒,特地来……来……”上面的话,似是甚难开口,迟疑着不知该如何说。
看来他穿越的这个家伙,本来对两位嫂子早就有非分之想了,要不然只喝了戋戋几杯水酒,以本身的酒量,何至于此?但是再看白氏,满脸通红不说,人也有些坐不住似的,秀眉微蹙,在椅子里局促不安地扭来扭去。
关卓凡此时欲火如焚,甚么都顾不得了,三下五除二,把二嫂剥得跟白羊似的,最后把她束胸的带子一解,一双大奶攸的弹了出来。关卓凡大揉一阵,那妇人只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又伸手往下一探,那妇人早已湿的不成模样,哼哼的声音也俄然高了起来。因而不由分辩压上去,中宫直进,象捣蒜普通只情纵送。那妇人欲仙欲死的,到得厥后,终究忍不住叫出了声。
“城东冯德堂的少掌柜,手里就有这个方剂,二十两银子还得是熟客,才气给一小瓶。”
“两口合春酒一灌,任她贞女节妇,也得变成**!”
关卓凡却已等不得了,看了看自顾不暇的白氏,一把搀起二嫂:“走,先去把银子拿了。”扶着她出了正厅,向西配房走去。还没走到门口,见那妇人喘气已经粗了起来,夹着两腿,走得甚是别扭。心知药力已经发作,因而走快两步,带她进了本身的房间,挑亮了油灯,顺手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