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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的章程,请你们几位跟杨仕全一起议定,至于邮资和邮票的这个事情,等我到京里请了旨再办。在陆上跑的邮马和邮车,能够挂轩军中营的旌旗,水线的邮船,也挂上轩军海军的灯号,放心一些。”
其他的几小我,一起嘿嘿笑了起来。
当局专营,那也一定,关卓凡心想,法国鬼子必定是没见过我们的快递公司是如何之牛逼。不过现在这个期间,这当然是谈不上的事情,还是先揣摩面前好了。
“以是我说,私家的邮件公然不能再出如许的事情了,不然贩子百姓,谁敢放心交寄?”赵景贤摇着头说道,“现在的驿站,人浮于事,国度驿递沦为各路官员的送往迎来之所,已经从根子上废弛了,另开新邮,势所必定!”
“我筹算在江苏省,试办新式邮政,是以想礼聘皮埃尔先生做一个参谋,有甚么不明白的处所,好让杨同知随时过来就教。”他笑容满面地说,“至于聘金方面,当然从优。”
在关卓凡来讲,创办新邮,不但能够便利本身,并且能够将“客邮”所劫夺的邮权夺返来。而在洋商来讲,自办邮政毕竟是费事和不得已的一件事情,现在朝廷说要办新式邮政,当然悲观其成。
关卓凡未曾听过这个说法,大感别致,问道:“竹兄,此言从何提及?”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个处所――邮资轨制,与当局专营,遍及开放这两个一起,成为当代邮政不成或缺的三个要素。”皮埃尔做了总结。
说是领事公所,实在是一间非常简朴的红色木头屋子。相互见过了礼,才方才坐下,关卓凡便直奔主题,问出这一句话。
不过这是中国特有的“国情”,不消跟法国鬼子多说。比及皮埃尔滚滚不断地说完了,关卓凡才把明天来的另一个意义,向爱棠和皮埃尔提了出来。
“这如何行?”关卓凡失声笑道,“到了下一站的驿丞手里,瞥见是一张白纸,那还不大喊大呼起来?”
“爵帅说私家邮件,不成肆意拆阅检视,这话说得太对了。如果象本来那样,不但是私家的邮件,实在就连国度的公文,亦毫无保密可言。”
久而久之,便从偶一为之,养成了癖好,凡是过手的公文不偷看一番,则浑身不舒畅。有一名浙江湖州府的驿丞,便是因为这个癖好,几近闯了大祸――早晨半倚在炕上,就着炕头的蜡烛,按例把一叠封袋中的公文,一份份拿出来过目,成果看到昏昏欲睡的时候,不谨慎把一份公文引燃了,待得惊觉,已经烧去了大半。
朝廷的公文通报,是由京至省,由省至道,由道至府,再由府至厅县,驿站转递,环节极多。办理驿站的人,叫做驿丞,这个位子上的官,在没有过路官员要欢迎的时候,是极安逸的。大部分驿丞,闲来无事,就会把需求转送的那些上传下达的公文,拿出来看,作为一种消磨时候的兴趣,看过以后,再装回封袋当中。
“第三个么,嘿嘿。”皮埃尔矜持地笑了笑,“关巡抚,你有没有想过,邮政该如何收取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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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巡抚,我不得不平气你的博识见闻!”皮埃尔由衷地说,“据我所知,你们中国事没有这类东西的,连我办的客邮,也还没无益用。只要在欧洲,才真正利用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