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捣衣的老婆子眸子子瞪得滚圆,“天杀的,他李康达五十好几的人,竟然要讨一个七八岁的黄花闺女当妾,李家大郎才多大?”
边上麻子脸的妇人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啧啧,此次他李康达又是看上哪家的女人,想要讨来做妾了?”
劳力士啊,李伯言抚摩了两下跟了本身好几年的爱表。
“爹啊,这晦翁是何许人也?”
“那模样的话,永州此后要传李家谁败的家,都不会说是你爹我了,哈哈,走了。”
“对了,送与范家的田和宅,爹就不去了,你送去,卖个好。”
李伯言拿过木盘上那熟谙的劳力士,朝芳儿挥了挥手,道:“去忙活吧。”
李康达点了点头,道:“是啊,祖上留下的家业太多,永州不如苏杭,连个繁华的夜市都没有,钱能花多少?儿啊,你是没去过临安,当年在临安,那夜市,啧啧,真是火树银花不夜天。”
李伯言一愣,问道:“莫非外头讹传,爹爹要娶范家小女为妾是真事?”
也算他二次投胎投对了处所,祖上在苏杭经商,积下了金山银山,但是李老爷子看得远,独一的独苗,也就是李伯言的老爹,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世祖,金山银山放在苏杭,用不了几代人,就被霍霍光了,明智的李老爷子抓住王朝迁都临安之际,大发特发了一笔,卖掉了苏杭统统的财产,举家迁到了永州,买下的地步不计其数,永州之人从未见过如此财主,与了一个“李半州”的别称。半个永州都是李家的,这话固然夸大乐些,但足以见李家当年之富,富可敌国。
“不扯这些没用的,爹要说的事理啊,就是有钱就得花,你如果真败光了李家的家业,爹佩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