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何,刘掌柜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呢?”
见到刘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更加让李伯言乐呵了,笑道:“那刘掌柜感觉,秘方多少价合适?”
李伯言眼中充满了镇静之色,道:“我们发财了!”
李伯言一脸端庄地看着范钦,旋即回身回屋了。实在李伯言晓得,从海带、蘑菇如许的质料提取味素更加简朴,但是产量极低。如果能胜利,大宋的餐桌上,必将多一味调料!并且,还是把持!属于李伯言的独家把持!
“出门在外,可要谨慎一点。”
“算是吧。”
“国士无双面,敢问这个面汤,是公子您的秘方?”
边上正在回味昨日那面汤滋味的范钦不乐意了,有些急着道:“如此甘旨的面汤,大郎竟然干烧着,的确是暴殄天物啊!”
“五百贯!”
刘钰还是浅笑着,道:“如此香浓的汤料,公子的秘方,可否让与刘记?”
“两百贯。”
快到晚间之时,一名老者端坐在福升堆栈当中。
“敢问刘掌柜,论香味,鄙人这个秘方,比之庆云食铺的任何一道菜,是否都跟添食欲?”
李伯言很当真地说道:“三百贯。”
“呵呵,这位公子汲引,那里配得上先生二字,老朽刘钰,刘记庆云食铺的掌柜。”
“你是说,钱知州没有来过庆云食铺?”李伯言问道。
刘钰略显不快,回身拜别。
见到李伯言神神叨叨的模样,范钦点头叹道:“爹说大郎是个怪才,依我看,是个疯子还差未几!”
“公子是外村夫吧?”
李伯言看着老头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问道:“刘掌柜就这么自傲,鄙人必然会将秘方让给刘记?”
李伯言见到奸商嘴脸闪现的刘钰,他这个秘方如果真的能够调制出来,不说名震大宋,就说在衡州,凭着味与香,赚个盆满钵满不在话下。李伯言随口说了个一百贯,还算说少了。
……
李伯言一愣,对啊,他如何就没想到这上边去。靠着这两箱盗窟泡面,就算能够将每包泡面卖到天价,撑死十几贯铜钱,如果能够将这调味料给研收回来,真的就发财了!
“您开个价吧,毕竟是公子的方剂,想必得来也是不易,代价上,刘记不会虐待您的。”刘钰嘴角模糊暗笑,连个铺子都租不起的敌手,何惧之有?
李伯言伸了伸懒腰,道:“倒是够沉得住气。本日再去,我就不信了,他钱鍪能不吃这碗面。七斤,你让马伯将锅里的水坐开,到两包调料出来,光烧水,莫要上面。”
“甚么酸?”
“……”
“托您的福,一起安然。”
“不对,盐酸的话……设备又没法处理………”
……
“大郎,你再说甚么胡话呢?”
“一千贯。”刘钰说一句,李伯言便将价码往上提一次,涓滴不给甚么情面。
刘钰眉头紧皱,道:“如许,我们的买卖没法谈了。”
“啊?”范钦一脸懵逼地看着李伯言,不明白他在说甚么。
“脱水蔬菜不难,酱包的话,也不是关头……只是这粉料包,胡椒、味精!对,味精!”李伯言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李伯言高低打量了一番,钱鍪?貌似传闻这位钱知州才不惑之年,怎这般显老,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