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九见钱孙二人两手空空,钢刀掉落在地上,地上另有两盏已经扭曲变形的铜酒杯,旋即明白刚才是有人暗中掷酒杯脱手互助,本身才免了一场大祸。
“嘿嘿,老道,我看你倒是不妙的很。”在长幼二人喝酒对话之时,五台圣宗四人各擎兵刃,渐渐围拢过来,连被仇九重伤的李姓弟子也不例外。这统统当然被仇九看了个清楚,但见道人浑不在乎,本身也就安之若素,任由他们构成合围之势。
“不谢拯救谢赐食,小子有本性。好好,老夫喜好,喜好!”
直到羽士开口说话,仇九的认识才返回到实际中:“小友,老道观你根骨奇正,应变机灵,若假以光阴,将来成绩一定就比老夫差,切不成妄自陋劣。只是,你刚才对敌的那几下,招数不是招数,套路不是套路,实在不如何样。”说完点头不止。
“妙极妙极,贫道虽不吃疯狗肉,但也不介怀打死几只。”
众门客讶然,五台圣宗的四个弟子更是吃惊。师兄弟四个一起南来,不是山高林密,毒虫瘴气残虐,便是河阔浪高,湖泊池沼各处。所过之处飞禽走兽到处都是,人却难以见到几个。是以上便像城里人旅游乡间,自发高人一等,一起上趾高气扬,不成一视。
四人刚才见地过道人掷铜酒杯的工夫,力道之大,认穴之准,实在匪夷所思,又见道人说话时中气实足,不免心悸。赵师兄言语间也多了份恭敬:“这位羽士,这个少年伤了鄙人的师弟,我们只找他讨还这笔帐,还请道人行个便利。”
道人却不答腔,仍冲仇九道:“如有一群疯狗,在你面前狂吠不止,你该如何?”
“小子,吃块狗肉压压惊。”仇九甫一坐定,一只干枯的手便伸了过来,手上鲜明拿着一块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