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向她施礼:“阿姨③,多年不见了。”
仆人说:“老仆人在家,但是正在病中,恐怕不便利见客。娘子无妨留下姓名,等仆人返来小的好通报,也好给娘子覆信。”
她走到近前,那双眼睛里暴露嫌恶的目光,说:“真是明音吗?我完整认不出来了呢。”
仆人笑着说:“我家仆人在官衙里还没返来呢。不知娘子是哪位?”
我尤不甘心,诘问:“那么老邹公呢?”
那仆人一愣,说:“我家管家是姓蔡的。”他略一沉吟,又说:“哦,娘子说的是之前那位管家吧。他前年生了一场大病,已经去了。”
说着撸起本身的衣袖。
说着狠恶地咳嗽了一阵。
我低头不语。
他的弟弟也帮腔说:“就是,别是个骗子吧。看着祖父年老,老眼昏花,爹⑤又思女心切,想来骗些好处。”
那仆人一个劲点头:“晓得晓得!老仆人总提起你,前两天在病中还喃喃念叨呢!快请随我出去!”
花子是我小时候一起玩耍的那只黄白相间的猫。没想到,猫也如此有情。